若云一路哼着小曲回去,路上遇到了往日里拉扯他的那些个站街女时,他再次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再次引来那些人的调笑。
风子俊心中高兴,也便不像往日那般忿忿了。
回到住处之后黑猫与小云十分奇怪,不知道为何若云会满身酒气,又为何会如此高兴。
黑猫试探着问若云原因,却被若云摇了摇头一口回绝。
临上床睡觉之前若云特意对着镜子梳头,而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梳了一个大中分的“汉奸头”之后,这才美滋滋地点头上床睡觉。
小云颇为不解地看看黑猫,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黑猫无奈地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星空,自言自语地说道:“现在都夏天了,春天早就过了啊。”
若云在床上听到黑猫言语,连头都没抬,直接一脚将黑猫踹下床去,叫嚣:“只有你们猫才在春天鬼叫!”说罢翻了翻身,自顾自闭着眼睛想象美好生活,陶醉地笑着睡去。
当然,当天晚上若云又做了一个春梦,好在他醒来的时候黑猫不再。他偷偷摸摸地将一切痕迹处理掉之后也没见到黑猫回来。
想到黑猫昨晚上被自己一脚踹开之后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喵呜,喵呜”地走开了,该不会先自己一步去找小母猫了吧?
若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只是因为眼下他心里高兴,是以也就不打算去棒打鸳鸯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若云来说似乎都是煎熬。因为每天他都无比期待老六的电话能够打来。
有好几次若云都差点忍不住给老六打电话询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但是他从心底一再告诉自己要沉住气,一定要从容。一定不能让老六笑话自己。
终于,到了第五天,老六给若云打了一个电话,老六那边的声音显得十分兴奋:“老大,周日晚上有时间吗?”
若云故作沉着:“有啊,怎么了?”
老六似乎没有在意若云的故作深沉,接着说道:“我跟那小姐姐约好了一起出来喝点东西,你们俩见个面,没问题吧?”
若云一听,心里好似有个小鹿在乱撞,激动地半晌说不出话。
电话那头老六的声音接着传来:“喂,老大,你在听吗?说话呀,行不行吗?喂,说话呀,我x,你特么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不敢去了是吧?喂,说话呀,你现在听到我说话吗?喂……我去,什么破信号!”
“我……去……”若云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刚要开口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
若云顿时沮丧:“我……去……你大爷的!”
只是还没等他开骂,老六的电话再次打来了也若云急不可耐地接了电话。
“喂,老大,怎么回事,刚才你那边信号不好,我给你挂了。”
“哦哦,是,我这边刚才信号不好,现在信号又好了,你说。”
“是这样的,老大,我跟那小姐姐约了周末晚上出来一起喝点东西,你们家见个面,然后聊一聊,你看怎么样?”
“这么快?”若云故作吃惊。
“快什么快,你就说你来不来吧?我都给你约好了。”
“那……好吧,我去看一看,不能让你难看不是。”若云厚颜无耻。
“ok!”老六那边答复:“周日晚上我骑我的小电驴来接你,你可得收拾得整齐一些!”
“好,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你先想想到时候跟人家聊什么话题,别的不用你管。需要注意什么现在跟你说也没用,你也不用太紧张,大家只是出来聊聊天,先了解了解而已,不用多正式。”
“那我也不能太随意吧?”
“那倒是,咱俩这样的说话方式到时候得收起来,不然能把她吓着。从我坐起,不说粗话糙话。”
“嗯,是这么个理,不说粗话糙话,不然到时候穿帮了就丢人丢大发了。那你觉得我跟她聊什么比较好呢?”
“她人已经很文艺了,你可以先跟她聊点文艺的入手,然后再聊一些欢快的,你看怎么样?”
“文艺的?什么文艺的?诸如“我儿奉先何在”相似的?”
“滚!你特么别跟老子扯犊子!老子现在跟你商量怎么追小姐姐呢。”
“追你妹啊!”若云慌了:“你不是说就见个面先聊聊吗?”
“哦哦,对对!我说错了!”
若云这下才放下心来:“你刚才说到哪儿了,接着说。”
“说到你特么别跟老子扯犊子了……”
“你特么说老子了!”
“你特么也说老子了!”
“我是说你说“老子”这俩字了!刚才你特……说的,不要再说糙话的!”
“老……子,这还不都是被你带的!”
“行了,行了,不用纠结这个了,到时候我不说这样的糙话就是了。”
“那咱接着说,刚才说到哪里了……”
“说到扯犊子的事了……”
最后若云与老六足足通话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把事情交代明白。
而后老六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若云则是满怀期待,又满心紧张地等待周末晚上得到来。
老六告诉若云,小姐姐名字叫惠若羲,十分文雅的一个名字。
为此若云专门上网查了一下“惠”、“若”、“羲”三个字在古风诗经里有什么美好的句子。只是查来查去实在太多,若云所幸也不去刻意去记,只凭着自己的理解与记忆挑几条美好易动的记下了。
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