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片鱼塘么?金山,你小子心里有谱没?”杜勇敢喝了一口老酒,问道。
“有谱啊,咱不打没把握的仗。”
杜金山点头道,也端起酒盅子喝了一口,老酒入口,感觉烧心的爽,不是纯爷们儿,喝不了这种酒。
今天杜金山又是打野猪,又是跑镇上,跑来跑去忙活了一整天,现在休息下来,看着天上的明月,陪着老爹吃烧鸡喝老酒,感觉很好。
像城里那种闲得蛋疼的男女们,虽然经常整些好酒好肉,却根本体会不到劳动过后享受生活的那种喜悦,所以那种酒也喝得很没鸟味儿。
“嗯,心里有谱就行!”杜勇敢点点头,“对了金山,昨晚你和李长华打赌了,赌到9月1号那天拿出五十万给他看,还让村长王传海作证,这个赌当真么?”
“绝对当真!爹,这事儿你也尽管放心,你儿子是傻啦吧叽的二楞子,还是有勇有谋的进步青年,你老心里也该有点数吧?放心好了!”
杜金山笑着,举杯和老爹碰了个杯,爷俩仰头一饮而尽。
“爹,这里有五千块钱,家里该买啥的就买,你老想买啥也买!”
杜金山将粉红的一小沓钞票,正好五千块,放到了老爹面前。
“金山啊,知道你能挣钱了,咱也得省着点,把钱用在正道上,不能有了钱就顾着享受啊……”
“爹,你想多了,我现在孝敬你,你收着就行了!”
杜金山也没有多说,喝了一小气儿就回屋了,说到孝敬老爹,这才刚刚开始。
躺在小屋里的旧木床上,杜金山正要美美地睡上一觉,却突然感觉丹田中气息鼓涨,像是吃饱了撑得不轻似的。
心中一动,杜金山立刻现,自己双手的手掌心里,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如露水一般。
同时,丹田中的这股充盈的气流,也好像随时都想从身体中冲击出来似的。
“这股气流一定就是师尊传承的‘青囊真气’,对动植物都有强大的催生催长作用,找个什么东西试一下呢?”魔王狂妃
“金山,你要分我两万五?这太多了!大叔也不跟你磨叽,就拿五千吧,多了一分也不要!”
唐丰收只收了五千,杜金山也拗不过他,和唐雪打了个小招呼后,便离开唐家,直奔村委会。
脑海中有师尊华佗关于农林牧副的大量知识,又有青囊真气可以释放,杜金山打算多包点地,大刀阔斧谋钞票!
来到村委会后,村里以王传海为的干部们都上班了,老旧的办公室里,弥漫着劣质烟卷的烟味儿。
“哟?这不是杜金山么?金山,你小子行啊,前天晚上和我小舅子李长华杠上了,还打了个五十万的赌?我看你烧得不轻啊!”
临窗的办公桌前,一个叼着烟卷,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冲着杜金山一脸阴沉地嘲笑起来。杜金山瞅了他一眼,这男人名叫曹青,正是那李长华的亲姐夫,今年三十来岁,在村委会里管户籍这一块儿,而且曹家还垄断了欢喜山村的蔬菜种植,是个为富不仁的主
儿。
杜金山惹了李长华,做为李长华的姐夫,曹青当然不会给杜金山好脸色。
不过,杜金山却没有理他,向另一张办公桌前的村长王传海说道,“村长,我来问一下,咱欢喜山南坡的那片山地,是不是一直闲着没人承包啊?”
“是啊,怎么着,金山你想承包啊?”王传海精神一振,问。
“嗯,南坡那片地闲着的话,我是想承包下来!”杜金山点点头,“就是不知道价格方面……”
“一亩五百块,至少五年起租!杜金山,你租得起不?”曹青突然说话了。
“一亩五百?有这么贵么?”杜金山狠狠的价格,也不是你曹青一人说了算吧?”
“是不是我说了算倒不要紧,反正价格就是一亩五百,欢喜山村周围的好几个村子,都是这么个承包价,不信你打听去!”曹青一脸冷笑地道。“曹青,一村有一村的价啊!欢喜山南坡那片地,算是块荒地,闲了很久,能和其他村子里你争我抢的地一个价么?”王传海提出了异议,“这样,临时开个小会吧,商量下这片地的租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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