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宁腰身闪了闪:“初初,男人的腰不可以碰。”
“怎么就不可以碰了?”
“起火了你负责灭吗?”
韩星初一脸窘,周安宁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知心暖男周安宁了,“我不灭火,我灭你。”
周安宁笑了笑,唇边有个小酒窝:“一样。”
韩星初恼羞成怒,不理他。
周安宁像个狗尾巴草围着她转,“初初,我现在就去跟靳先生学习怎么煮红糖水,以后你经期,我都煮给你喝。”
韩星初差点没感动哭。
但是她很想说,自己很少经痛的,从小,她吃苦耐劳,体质偏热,不容易宫寒。话还没说,周安宁已经虚心的上前跟靳牧寒讨好怎么煮了。
靳牧寒对多出来的学生倒是够礼貌,告诉他怎么煮红糖水的方法。
另一厢,魏嫣然已经失踪三个小时。
三小时里,没有任何消息。
南诗静离开北港集团,脸色难看。
陈铭的话,她可不信。
不是他们老板做的,又会是谁?
这时,南诗静的电话响了。
陌生没有归属地的号码。
南诗静接了。
是绑匪的电话,做了变声处理:“你女儿在我手里,我给你五个小时的时间来救她,找不到人,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
pia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根本不给南诗静任何谈判的机会。
庞秋敏立刻给警察打电话,希望能通过电话能锁定绑匪所在地,但遗憾的是,绑匪在这方面也做了处理。
“南总,要怎么办?”
南诗静:“去找他。”
那个他,庞秋敏知道指的是谁,“可——”
“去找他!”
这一次,南诗静是靠吼的。
车开到中途,南诗静有电话进来,她接了。
“枫蓝酒店。”
是季从业的人。
叫张赫。
南诗静见过他几次,但每次都带着一副面具,没见过真容。
但声音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的嗓音受过伤,听起来沙哑无比。
“去枫蓝酒店。”
庞秘书只好调头,往枫蓝酒店去。
到了枫蓝酒店的套房,南诗静原本以为自己能见到季从业,但房间里,没有季从业,只有一个陌生男人,穿着浴袍。
“他人呢?”
陌生男人只笑了笑,“南总,喝一杯吗?”
南诗静便得知自己被耍了。
“他不想见我,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南诗静冷声质问。
陌生男人没说话。
这时,庞秘书开口:“南总,魏市的人在门口堵着了。”
陌生男人打趣:“你被耍了,南总。”
“要不是季先生提前收到风声,不然可就要被你连累了。”陌生男人灌了一口红酒,“季先生说了,别为了他跟魏市闹掰,好好认个错,好好做你的魏夫人。”
“不可能。”南诗静冷静下来,“魏行洲的车祸是我安排的。”
陌生男人愣了下,似乎有些意外。
“你替我转告他,我不想坐牢,尽快帮我解决了魏行洲。”说完,南诗静拉开套房的门。
外面,赫然站着的是汪秘书。
车祸的事,肯定猜到是她授意的,要不然,不会用魏嫣然来给她设套,那么接下来,一定会反杀她。
下午两点。
军区医院。
魏行洲半靠着病床在处理着手头的公务。
汪秘书回来汇报。
说计划失败了。
“车子在向西路突然调头,应该是我们在跟踪南女士的时候被发现了。”汪秘书说,“我将你的意思全部跟南女士汇报了,但她依旧是一意孤行,不肯将对方的身份说出来。”
魏行洲沉默许久,语气发狠:“那就不用对她心慈手软。”他又问:“我让你查的事有眉目没有?”
汪秘书说:“当初沈女士的车祸是属于肇事逃逸,撞沈女士的车是辆黑车,撞了人就跑了,当初警方查了半个月没抓到人,现在这么多年过去,想要抓到那个人,简直天方夜谭。”主要是线索太少,根本无从下手。
沈知意到底是知道了点什么要来找他,魏行洲陷入沉思,“继续查。”
沈千寻在喝了红糖水醒来发现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她出一身汗,腹部已经不那么痛了,靳牧寒就坐在她旁边,见她醒了,又问:“还疼不疼?”
沈千寻摇摇头,“多亏了靳先生的红糖水,不是很疼了。”她的声音有刚睡醒的沙哑,身子骨依然酥软无力,半响,才恢复过来。
靳牧寒心疼她:“下午别忙工作了,我们回去,恩?”
“你下午的课推了?”
“别的老师帮忙代课。”
沈千寻想:“这么麻烦人家不好吧?”
“他收了钱。”
沈千寻:“······”
眼见就三点了,没多久就到了下班时间,沈千寻干脆的跟靳牧寒回去。
回到公寓,沈千寻躺在床上,看了会书,后昏昏沉沉的又睡上一觉,再醒来已经五点,她发现,自己一旦跟靳牧寒在一块会格外放松,一觉睡下去,可以不管不顾,仿佛天塌下来,还有他顶着。
再睁开眼,一个绵长的湿吻落下,靳牧寒的声音藏着笑意:“阿寻,你今天很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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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章了,以后一章5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