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不是还有一样东西在他家嘛。
回到房间,收拾了东西,晚上12点,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别墅,到车库,开走了自己的车子。
一路上,她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她必须要用一些手段了,不然她可能耗上一倍子,可能也等不到任飞扬了。
回到她许久没回的家,总觉得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拿着衣服,她再出门,找了个酒店,开了个房间。
家里必须要好好洗洗晒晒,才能住人了,看来得在酒店住上三天了,三天后的周末才有空回去整理她的家。
趟在床上,闭上眼睛,她以为什么都不想就能睡着了,可她越是想睡,脑子里越是嗡嗡响。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责备她:
“你怎么这么没用?拆了他们的婚姻又怎么样?六七年了,都没能让他好好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