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骆叶一眼不眨地盯着路义,惊骇道:“舅舅,别乱说话呀,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
“啥?”舅舅不明所以,顺着骆叶的目光,疑惑地看向路义……
“什么?”舅舅顿时惊掉了下巴,因为路义正在用气劲切削着矿石。
那坚硬无比的矿石在路义手中仿如豆腐,轻轻一扬手指,便被切开,那切口比刀切的还要整齐干净!
“怎么可能!”舅舅猛咽唾沫,喃喃道:“这样的手段,闻所未闻啊!”
“这样的气劲,如果划在别人的脖子上,那脑袋还不搬家……”舅舅回想刚才自己得罪人的说话,不由得背后阵阵发凉。
“他没有做铸模,接下来怎么浇铸成形呀?”
骆叶和舅舅都摸不着头脑,只能傻愣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