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见状,同情道:“圣女,你的病情很严重呵,只是踹那小伙子一脚而已,就造成了这种后果,如果亲一口,那岂不是……唉,可怜啊!”
贝妮可辛苦得直跳脚,道:“别站着说风凉话了,快想办法救我呀!”
路义却不急,道:“还好,刚才我阻止了你跟那玄公子结伴而行,不然,一不小心,让他强抱一下,那就更惨喽!我算是救你一命了,你得谢我呵!”
贝妮可痒得飙泪,哪有心思闲扯蛋,急道:“谢了谢了!我谢了!公子医术高明,快给我止痒呀,我快死了!”
路义仍旧不急不忙,挠头道:“圣女,我医术高明不假,但现在这地方没有医疗条件呀,一时之间,你叫我用什么给你止痒呢?”
贝妮可哭腔:“那你需要什么医疗条件?”
路义故作思索,慢慢道:“唔,这个,首先,需要一个大浴桶,然后烧一桶开水,溶入舒肤止痒的丹药,最后,放凉,你进去泡一个漏时左右,保管红疹尽消,骚痒全无。”
贝妮可仰天悲呼:“你这不是废话吗,这鬼地方哪来的浴桶和烧水的工具呀?……唉呀!天啊!救命呐!还有其他办法吗?”
路义摊手道:“没办法了……要不,我吃点亏,帮你抓抓痒吧。”
“滚!”贝妮可终于忍无可忍,呲牙咧嘴怒斥道:“想占便宜也就算了,你踏马还好意思说吃亏?还要不要脸呐?医德何在?良知何在?节操何在?”
路义嘻笑以应:“怪我咯,那你自己慢慢抓吧。”
岂料,贝妮可却不得不在现实面前服软,不情不愿道:“哎,算了,那快帮我挠挠背脊中间那里吧,我够不着呢!”
路义一笑,暗暗运起灵气,抚在了贝妮可的背门上。
灵气灌入脊柱神经内,路义用神魂精准将其控制,疏理贝妮可过激而混乱的神经传导,立时让她骚痒顿消。
“呼!”贝妮可长出一口气,感到无比舒坦,内心不得不对路义再次顶礼膜拜,同时却又加添了几分依恋……
“我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哪怕违反国法!”贝妮可暗下决心,但她也明白,硬来是行不通的,那,来软的行不行呢?……
蓦然转身,贝妮可扑入路义怀中,嘤嘤哭了起来……
“公子,我的病好不了呐!这可怎么办呀?”
路义香软入怀,还加涕泪濡襟,只好缴械投降,抚慰道:“别担心,我早就说过,你的病我会想办法治好,没事的!”
“那,万一治不好呢?”贝妮可趁机道。
路义嗤之:“哪有我治不好的病?”
贝妮可:“那我假设,假设这次你真治不好这病,我无法向圣母交待!无法延续圣主血脉!那,公子,你愿意帮我解决问题吗?”
路义不耐烦:“唉,罢了,如果假设成立,你让我干啥就干啥吧!”
贝妮可要的就是这句承诺,当即破涕为笑,道:“公子,记住你的话呵!那你快帮我治病吧,如果三天内不见成效,那就说明这病治不好,到时候,你就要践行承诺啰!”
路义听得,却转而正色道:“圣女,你这个病不计后果的快治,不说三天,三漏分就能治好,不过这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副作用,所以,我并不打算这样做,而其他方法三天之内是不会有效果的。”
“副作用?”贝妮可拧眉,道:“公子可以告诉我,快治这病具体怎么治吗?又为何会有副作用?”
路义解释道:“你的病,实际上是脑部负责神经传导的某些触突,发生了错误的连接,只要将这些错误连接切断,你的应激过敏便会解除。
但问题是,这些错误连接和正常连接纠缠在一起,切断错误连接的同时,正常连接也无可避免被切断。
这些正常连接被切断的话,虽然不会影响你结婚生育,但却影响你的触感……
具体来说,就是,就是你会感受不到夫婿的爱抚,所带来的美好体验。最终,你会觉得男女之事索然无味,兴趣缺缺。”
“啊?”
贝妮可听不太懂这段话,但最后面的那句听明白了,这妞毕竟未经人事,听得这些话,也不免脸红耳赤,半晌才含羞道:“这个治法确实不妥,不知公子说的其他方法,又是如何操作呢?”
路义笑笑:“唉,便宜你了……这个方法其实是一门高端的仙修功法,叫脱胎易体功,修练此功,不单可以让你彻底治愈病症,而且不会有任何不良副作用,还能逐渐改变你的体质,达致永葆青春、容颜不老的效果!”
“如此神奇?”贝妮可激动万分却不敢置信,急切道:“这岂不是重现了昔日,紫瞳族圣主不老的神话?那就太爽呐!公子,快教我!”
路义摇摇头,道:“别急,圣女,这个功法也有缺点,就是见效慢……这不只需要长期坚持修练,而且起码要三年时间,才有成效。也就是说,你的病,三年内还好不了,纳不了戏郎。所以,这期间,你还是得应付圣主催婚的压力。”
贝妮可闻言,故作愁苦,道:“这就难了,我若迟婚迟育,圣母岂会罢休?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就不知公子肯不肯配合了?”
路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贝妮可却羞得转过身去,低头蚊声道:“我希望这十多天时间,公子可以充当我的夫婿……若是能让我怀上孩儿,那我便可向圣母交待了!”
路义听得猛吞唾沫,颤声道:“圣女,你忘了,我是有妇之夫呀,若依你所愿,岂不是违反了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