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名立听得碧琚所言,心道:呵,这小妞居然这么难弄,不过,难弄才好玩嘛!哈哈,那就把你抓回去,慢慢调教吧!
想到这,杨名立装出实在忍无可忍的样子,咬牙道:“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蔑视朝廷命官?不敢接受官府救助,说明你们心虚,哼哼,你们是流窜犯!”
继而,杨名立向手下官兵一挥手,下令道:“来人,把这两个流窜犯,给我抓起来!”
“是!”众官兵得令,如狼似虎扑向路义和碧琚。
然而,没等官兵们靠近,碧琚已经动了……身形闪过之处,官兵一个个闷声倒地,如象被收割的稻草一般!
不消两个呼吸,杨名立便成了光桿司令,傻傻地站在原地愣神。
但这还没完,碧琚瞬间放倒十数官兵后,一个闪身便来到杨名立面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过去,边扇边说道:“贱女人?你妈才是贱女人!”
“啪!”的一声脆响,杨名立脸上出现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后牙被打掉了四五颗,痛得几乎晕厥过去!按照这伤势,他应该至少会摔倒在地上,但双脚却诡异地钉死在原地,愣是没移动一寸。这是因为杨名立只是个普通人,碧琚怕打死他,不敢对他使用灵力和灵气,只利用了路义传授的身法速度和寸劲。
杨名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现场观众也是个个目瞪口呆……这仙女好厉害、好凶残啊!
“你竟敢拒捕,还殴打朝廷命官”杨名立半晌回过神来,怒发冲冠,狠狠瞪住碧琚。
“打你又如何?你该打!……我逛我的街,没招谁惹谁,无端让你们碍着也就算了,你踏马居然还骂人加构陷,不打你还有天理吗?”
碧琚根本没有闯祸的概念,厉声训斥杨名立这个“朝廷命官”,围观群众真的傻眼了,不禁为这个凶悍霸气的仙女担心起来。
可是,碧琚还没解气,冷然道:“本姑娘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道歉;二,再挨一巴掌!”
“三息内不选择,我帮你选!”
“三…二……”
碧琚根本不给杨名立反应的时间,即时倒数起来。
杨名立刚才挨的那记耳光已经令他痛入心扉,哪还有勇气再挨一下,碧琚倒数到二时,终于怂了,急忙道:“姑娘息怒,我道歉!对不起!”
“哼!”碧琚冷哼一声,道:“那就快滚吧!别再来惹我,否则,定叫你悔恨终生!”
这时,被放倒的十数官兵终于站了起来,惊惶地望着碧琚……谁都明白,面前这个美女子,根本不是他们能对付的,要找回场子,那就得赶快去搬救兵。
所以,众官兵立马护着杨名立逃离现场,连狠话都没放半句,以免吓走两人。
官兵走后,现场群众也陆续散去,有好心人向碧琚提醒道:“姑娘,你闯大祸了,快逃吧!”
碧琚向那人拱了拱手,道:“多谢提醒,没事,那些人奈何不了我的!”
另一个好心人再劝道:“姑娘虽然武功高强,但那个杨名立的表哥白瓜礼是皇城内的顶尖高手,一旦他来了,姑娘恐怕就遭罪了,还是走为上策啊!”
碧琚听着反而来了兴致,道:“谢谢提醒了,不过,我就是喜欢跟高手过招,他不来我还不高兴呢!”
说罢,碧琚自顾拉住路义,索性坐到附近一个露天小食摊上,再次开怀吃喝起来。
不少好事者见状,知道今天这事还没完,于是也逗留在附近等着看戏。
路义望着碧琚,心中惆怅:这妞任性贪玩,迟早出事呀,唉!
“喂,小姐,我是来陪你寻亲的,不是来搞事的,不要再闹腾了好不好?”路义白了一眼碧琚,故作恼气道。
碧琚嘟嘴,娇嗔道:“公子,是那些人来骚扰我,不是我主动搞事好不好?”
路义无言以对,叹气道:“看来我还得再教你易容术,你这模样实在也太能惹事了!”
碧琚听得高兴,趁势道:“好啊!那等咱们寻亲这事完了之后,公子再慢慢教呵!”
路义:“学会可记得用,这是保护自己的重要手段,知道吗?”
“嗯!明白!”
就在这时,路义突然感应到一个气息强悍的武修正快速靠近。
“那家伙真的带人回来了!”路义笑了笑,故意刺激碧琚道:“这个人实力很强呵,要我帮你出头吗?”
碧琚却兴奋得站起身来,四处张望,急切道:“不劳公子,我自己解决,他在哪儿?”
路义指了指一个方向,道:“别着急,再喝两杯酒才会赶到。”
碧琚对路义的遥感本事又生出了好奇,抱着路义的臂弯,嘻笑讨好道:“公子,对比易容术,我对感应力更感兴趣,要不,公子教我这个吧!”
路义摇了摇头,道:“这个不用教,只要你将建瓯心法修练到大成,就能拥有一些这种能力。”
碧琚泄气:“我才刚入门,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大成呀?唉!”
正说着,路义刚才所指的方向处,杨名立带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出现在视线之中。
这男子,正是杨名立的表哥白瓜礼。此子中等身材,面色灰白,鼻尖口小,一双蛇眼透出精光,给人一种阴狠锐利的感觉。
杨名立和白瓜礼身后,不仅仍跟着十数个官兵,而且还跟来了七八个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都是白瓜礼的徒弟,个个神情倨傲,不可一世。
远远看到碧琚,杨名立笑了,兴奋地对身边的白瓜礼道:“表哥,太好了!那妞还没跑,咱们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