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影,这把伞不是刺绣的牡丹精细做成,然而白色的伞布内,刺了一条有些飞舞的龙纹。原来龙纹这般美。

夏秀敏的嘴角轻轻的感叹道,然后往整个营地的西边走去,这一次,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要把裴寒的病治好。

一路的湿滑铺盖了整整一条山路,夏秀敏的脚底尽是这有些清新的泥水,她不怕脏,所以那混合的浑浊溅到自己身上时。

夏秀敏还是背影坚决的往上爬,她听爹爹说过,那种破冰草长在比较高的地方,越是湿润的天气,那草药也就越来的繁茂,然而,没想到才几年过去了,她就已经身体力行的去验证父亲当年无意间说过的话。

上坡的路还是有些吃力的,夏秀敏拿起了娟秀的丝帕,给自己擦了擦汗,虽然她为了爬山,已经打扮的很是随行,身下也穿上男人常穿的裤子,但举止间,到底还是一个姑娘家。

夏秀敏继续往山上走去,偶尔会看看这山里还有没有其他自己喜欢的毒呀,药呀,也不枉她这么一路的跋涉,然而,当她一眼看到有些泛着蓝色的破冰草,正要伸手去摘时,却一把被另一双手推开,那人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摘了那像极了弯刀一样的草药。

夏秀敏顺着那双有些纤细的双手看了过去,却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婉儿。她拨弄着手里的破冰草,脸上的表情更是得逞的紧。

夏秀敏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然而现在看来,自己被跟踪是很有可能的。

上官婉儿的打扮也终于不再那么显眼了一回,往日里即使再素的衣服,她都会选择黄金这种极为彰显身份的颜色,然而今日倒和夏秀敏一般,身上披了一个棕色的斗篷,头上也戴了一个蓑帽,眨眼还真不能被分辨出,这就是堂堂的一国之母。

“怎么,就这么想要这破冰草?”上官婉儿的口气尽是轻蔑,把玩着手里那只蓝色的叶子,一脸的主控权。

夏秀敏并没有被上官婉儿的气势给压了下去,上次被她害的差点丢了性命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然而最令她好奇的是,上官婉儿怎么会知道那罕见的草药就是破冰草,难道她也懂毒不成?

夏秀敏心里突然灵机一动,把刚刚还想要反驳的气焰给硬生生的忍了下去,首先,她要试试上官婉儿,若那人也懂毒,两人还旗鼓相当,想必今日怕是要把昨日的悲剧重蹈覆辙一遍。

夏秀敏幽幽的开了口:“娘娘为何一个大早来这里,难道是跟了秀敏一起过来的?”

上官婉儿确实是看到夏秀敏才跟着她上了山的,她笑了有些冷冽:“怎么,就只准你还这里摘这千年难得一见的草药,而不许本宫碰一下,这倒说不过去了王妃!”

夏秀敏轻轻扬了扬嘴角,上官婉儿到底还是不懂医术和毒术的,否则怎么会不知道破冰草之所以特殊只是因为它在雨天里较为繁茂,不好找却和时间没有关系,但她怎么会知道这破冰草一说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皇后娘娘喜欢,你便拿了去,秀敏从来不会强人所夺,对人如此,对物,亦如此!”夏秀敏冷冷的看着皇后,现在身处郊外,自己也不算优势,若真的和她干上了,怕是那两个黑衣女子也会现身。

上官婉儿一看夏秀敏对自己这般不冷不热的态度,反而更加生起气来,她多么讨厌夏秀敏阴冷冰霜的眸子里,暗藏的狡诈与丑恶。然而,就是她总是那么冷清的气质,脸裴祺都有些念念不忘,裴寒这个自己早些年幼日子里喜欢过的男人,更是把她圣光一样捧着,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招人恨的,所以也别怪她无情。

“呵呵,你的意思就是说本宫非要拿了你手里的东西不成?”上官婉儿带着蓑帽的脸有些阴沉,然而她下一秒,就换上了极其狠戾的样子:“那你倒不如说跟我说清楚你和皇上之间的事情,勾引了本宫的丈夫,还在本宫眼皮底下卿卿我我的样子,这难道不是强人所夺吗?”

夏秀敏也是阴着脸,然而手上打伞的姿势让她在这山雨朦胧的雾气里多了几分仙气,只是脸上的不满越来越多,什么叫她勾引皇上,难道不是皇上有意的刁难她吗?

“皇上的思想,秀敏从来不敢揣测,又何来勾引一说,皇后娘娘还是积点口德的好,怎么一算,这都是为了你那腹中的龙胎着想了。”夏秀敏阴着脸,对于上官婉儿,心底已经恨到极点了。

“呵呵!本宫做了什么还要你教不成,你今日这么早来这山野间,莫不是为了王爷的病,你摘了这破冰草,定是因为它能驱除裴寒体内的淤毒,这等好事,王妃,不如让给我来做吧,我会亲自把这只草药送到裴寒手里的!”上官婉儿咬牙切齿又愤愤的看着夏秀敏。

然而嘴上是这么一说,但心地里却并没有打算把破冰草给裴寒,反正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拿去。

“可是!”夏秀敏的表情突然软了起来:“这是我家王爷唯一能活命的东西了,既然皇后娘娘已经了然,最好还是快些送去,否则王爷再怎么硬朗的身子,也撑不几天!”

夏秀敏的语气算是没有刚刚那般跋扈了,只是她低头的瞬间,嘴角轻轻的勾了勾。

“哼!当然,这给王爷的好,就让他记着,全天下,不是只有你对他用情至深!”上官婉儿冷冷一笑,然后拿着那只自认为千年一开的破冰草回了营地。

夏秀敏看着那人的背影,心底更是讽刺到了极致,果然上官婉儿只是一个花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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