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旭一脸纠结,胖脸憋得通红:“你要是敢给,我就敢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女人还不就是那么回事,看我怎么收拾她!”
杨天保郑重的道:“咱们是兄弟,我给你实话实说,把罗晓玉给你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她,你自己去追吧!”
“别打了,再打我还手了!”陈应被罗晓玉追得急了,一下子跳到花园里,拿起一只用来浇水的瓮,他将瓮兴过头顶,作势要向罗晓玉砸去。
罗晓玉大叫道:“还啊,还手啊!”
陈应道:“你可别逼我,逼急了,我给你兑命!”
罗晓玉冷冷一笑,她的目光落在花园里的馊水桶上,装得满满的馊水桶上挂着一根粗壮的羊腿骨,她用刀挑起这根骨头,朝着陈应甩去。
“砰!”
这根羊腿骨带着一道劲风,正中陈应的牙齿,陈应急忙丢掉手中的大瓮,双手捂嘴,其实这根骨头的力道并不大,只是味道太恶心了。可是,陈应却忘了,那只大瓮丢的不远,正中他的脚尖。
“啊”
陈应又大吼了一声,一抱自己的脚,一条腿就从原地站了起来,他一个手捂着自己的牙齿,另外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脚,单脚金鸡独立,在原地痛苦的打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球形物体就飞了过来,冲着正在原地单脚转圈的陈应就招呼上来了。
“咣”的就是一下,一个盘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陈应的侧脸上面,陈应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他倒地的时候,还是刚才的那个姿势,很是僵硬,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脚,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地上的盘子滚落在了一边,摔稀碎。
陈应杀人一样的目光,突然之间就站了起来,他看着周围,大吼了起来:“彼其娘之,谁偷袭耶耶”
杨天保的目光落在裴旭身上,裴旭一副凶狠的样子道:“姓陈的,敢欺负我们家晓玉,这就是下”
场子还没有出来,陈应陡然起身,也不嫌牙疼和脚疼了,直接朝着裴旭扑来。
裴旭这两百多斤的大跑子,以百米赛跑的速度,朝着门口跑去,与此同时,裴旭身后追着罗晓玉还有陈应。
陈应大叫道:“我要杀了你!”
罗晓玉则骂道:“你给说清楚,谁是你家的?”
杨天保笑了笑着走向马厩,他骑马朝苏宅走去,此时他在场,反而尴尬,不如让他们决出胜负。
这几天杨天保忙不见踪影,罗方却忐忑不安。
没有办法,谁让他拒绝了杨天保呢?
可是拒绝之后,罗方仿佛琢磨过味来,杨天保不是不要钱,也不是大度宽容,他真敢狮子大开口。
一万两千斤秋茶,哪怕按照时价最低也要两千贯,他打着让罗方运货的幌子,让罗方买下杨天保那些秋茶。
长安确实是有茶叶市场,但是却没有秋茶市场,长安人喜欢喝的是春茶,再不济也是夏茶,喝秋茶的人寥寥无几。
茶叶有助于消化,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平民百姓本来就吃不饱,他们才不会喝茶,因为越喝茶越饿。
想到这一点,罗方又再次来到苏宅,寻求苏凤的帮助,因为罗晓玉的事情,他东拼西凑,弄了价值千贯的财物,已经是最大极限了。再多,他也没有钱了。
当罗方将心中的顾虑说给苏凤听的时候,杨天保正好返回。
他望着罗方笑道:“罗会首不必担心,茶不卖了,我还准备收购一些茶叶呢,这一万两千斤秋茶,在长安都不够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