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单道真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脸心酸与无奈。
杨天保更加好奇的道:“怎么了?”
“砰!”
单道真没好气的道:“都怪陈应!”
“呃……”
杨天保不解的问道:“和陈应有关系?”
单道真点点头。
单道真的性子放在后世妥妥的的钢铁直男,根本就不会追女孩子,更何况顾暖之精通人情世故,又擅长长袖善舞,三言两语,就把单道真的底探得一干二净。
单道真的身份和性子,自然不会放在顾暖之的眼中,她如果想上岸,也需要找那种年老多金的人,为啥不是年少多金呢?年少多金,夫妻关系还没有融洽,万一碰到一个毒妇,有可能把她挖个坑埋了,她死了也是白死。
而陈应却符合顾暖之的择偶标准,成熟稳重,知道疼人,能言善辩,手里还有钱。第一天认识,第二天滚床单,不得不佩服陈应的手段。
单道真这货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悲愤异常,如果陈应不是杨天保的账房先生,单道真想砸死他。
不过,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已经无可奈何。
越说越伤心,单道真这个堂堂七尺男儿,不禁眼睛红了,差点哭出来。
杨天保自己这个时候劝他没用,等宋娘子端着酒过来,他就说道:“算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陈应这事做得不地道,回头我帮你把场找回来!”
单道真委屈极了:“大郎,你说陈应那有什么好?瘦了吧唧,说不定哪天嗝屁了,到头来她还是空欢喜一场,关键是……”
“是啥?”
杨天保有点八卦起来。
单道真压低声音道:“陈应那玩意不行,上次我见他去撒尿,他湿了一鞋……”
“噗嗤……”
杨天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单道真不解气的道:“你说顾暖之跟了他,以后能有好日子过?那玩意不行,岂不是受活寡?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告诉顾姑娘,不得让她上当!”
杨天保有点无语。
就在这时,宋娘子端着一般卤香羊肉过来,单道真的眼睛顿时又直了,他的目光落在宋娘子身上,再也挪不开。
杨天保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羊肉,味道非常普通,虽然不算难吃,却没有特色。不过,单道真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杨天保不能不点破,宋娘子明显是妇人发鬓,这是已经嫁过人的妇人,不是青楼的女子,贸然调戏人家,可是要犯法的。
更何况,大唐律法还有和宗族法规冲突的地方。七出之条可是在汉代就形成的规矩,一旦犯了这种俗规,打死官府都不会管的。
他可不能任由单道真跳进火坑。
正当杨天保想要提醒单道真的时候,单道真仿佛知道杨天保想说什么,直接道:“这个宋娘子刚刚嫁进宋家一年,男人就死了,她一个人带着仨孩子,日子过得艰难!”
“我去!”杨天保实在忍不住的道:“你喜欢这个寡妇!”
单道真一本正经的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看她可怜,能帮衬就帮衬一点!”
杨天保指着自己的脸道:“你感觉得我傻吗?”
单道真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原来有点,现在好多了!”
“好你大爷!”杨天保恨不得一拳砸开单道真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
就在这时,隔壁桌上有两名青衫男子,大着舌头聊天。
看着这两名青衫男子,头戴软脚幞头,应该是士子,不过由于衣着寒酸,特别是膝盖上还带着补丁,显然经济条件不太好。
那名袖子上掉线的男子道:“哎,最近应国公府可是流年不利,灾祸连连!”
听到应国公府的时候,杨天保微微一愣。
那名袖子上掉线的男子接着道:“就在前天晚上,应国公府左厢房走水,烧了十七八间屋子,侥幸没有大事,损失不少财货,就在昨天应国公府的大公子武元庆坐着马车出行,突然车轴断了,武大郎摔掉两颗牙……今天武二郎武元爽上茅房,又掉粪坑里了!”
杨天保的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机灵的武二娘武元华。
杨天保此时甚至可以肯定,应国公府的这些意外,肯定和她有关,如果再让武元华大几岁,说不定武元庆和武元爽兄弟会被她玩死。
事实上,杨天保并不清楚的是,历史上武二娘成为皇后,李治的身体不好,她掌握权力之后,先后流放武元庆与武元爽,他们兄弟二人双双客死异乡。
正所谓种什么花,结什么果。
他们兄弟二人对武二娘太无情,武二娘报复他们理所应当。
杨天保感觉此时可以趁机薅羊毛,反正武氏兄弟就是冤大头,对付他们,又能讨好小表妹,又可以弄点小钱钱,何乐而不为呢?
杨天保压低声音道:“单二哥,等会你去街上转转,帮我找个骗子!”
“骗子,对愿意骗人,能骗人的大骗子!”杨天保郑重的道:“我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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