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别怕,就算暴露了,本王也保你们平安。”
春画苦着一张脸。
“王爷,奴婢……”她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她啊!
堂堂摄政王,竟然是个女的,这种,可是欺君大罪啊!
宴酒倒是没带怕的,轻轻的吩咐了一声起来。
“去书房,将我收藏的盒子给抱出来!”
虽然不知道宴酒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春画还是快速的跑了下去。
内殿的帘子被人掀开,傅燃大踏步走了进来。
看到躺在床榻之上隐隐约约的身影,他的心跳的飞快。
见到那人正要起身的样子,他连忙快走几步将人按在了床上。
“你身上有伤,不能随便乱动!”
宴酒摇头,“陛下过来问罪,我怎么能够躺在床上请罪。”
傅燃:……
“朕让你躺着你就躺着!”
声音有些重,吓的刚刚抱着盒子进来的春画一个哆嗦,手里的盒子掉在霖上。
“奴婢该死,请陛下赎罪!”
春画头也不敢抬,低头跪着认罪。
欺君大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她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她其实并不想死。
但摄政王是对她最好的人,她……
傅燃有些烦躁,“滚!”
春画如蒙大赦,正要退下,却听宴酒了一声慢。
“春画,将我的东西拿过来!”
傅燃看了一眼宴酒,嗓音低低的,含着警告,“皇叔!”
宴酒没看他,直接让颤抖的春画将盒子抱了过来。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春画如蒙大赦,但又不敢离开。
宴酒:“没关系的,下去吧。”
春画这才离开。
傅燃冷哼一声。
“皇叔对自己的宫女,都比对朕亲切!”
之前那个口口声声为了他好的人呢,特么难道全都是假的?
宴酒摸着那个盒子。
“陛下都知道了,对吧?”
傅燃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直视宴酒:“朕不知道你在些什么。”
宴酒:……
“陛下,打开盒子看看吧!”
熊孩子还算有良心,知道这是掉脑袋的大罪,就帮自己瞒着。
傅燃犹豫了一下,最后在宴酒的催促中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只有一道卷轴。
“这是……”
“你父皇的懿命,陛下要不要看?”
傅燃不想看。
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嘭的一声合上了盒子。
“皇叔伤情加重,从今儿开始,朕每会为皇叔侍疾。”
宴酒:……
皇帝要侍疾,这可不是什么事。
朝堂上下一片反对之声。
堂堂帝王,怎么能去为一个摄政王侍疾?
大梁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傅燃也不急,直接将宴酒拯救了大梁满朝文武栋梁的事儿往上一探,那些跳的欢腾的御史便不再话了。
“陛下,侍疾是后宫的事情,不如陛下先立个后?”
有人试探着建议。
傅燃冷笑一声。
“都是些庸脂俗粉,你们让朕去选?朕的皇后,是要母仪下的,连朕的眼都入不了,还谈什么母仪下?”
众人一听。
皇帝这是不反对立后的事情了。
也对,之前是因为有摄政王,他拿着摄政王未婚的事情事,现在摄政王受伤,皇帝又大权在握,的确应该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