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早就应该想到,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跑到他的宫里来……”
女皇已经在宴酒的面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了。
宴酒看向正给江醇请脉的御医。
良久,御医才收回了手。
“陛下,九皇子殿下略感风寒,还请陛下移步。”
宫里有人生病,为了不将病气传给别人,是会从宫里搬到行宫的。
女皇有些犹豫。
在这样的关头,她并不想将江醇送走。
“陛下,您的龙体最重要啊!”御医一句话,女皇眼底的挣扎拂去。
“让人将最好的药材送进来,醇宫上下,所有人不得出宫……”
女皇没有将江醇送出宫,但却将这里的人都给幽静了起来。
所有踏入醇宫的人,也都一一被安排接受检查,宴酒也在这检查的人郑
她看了一眼给她检查的人,推开了他们的手,“不用检查了,我也感染了风寒,自请进醇宫。”
女皇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没有什么,只是让人多准备了药送进醇宫。
江醇躺在床榻上没什么力气,知道宴酒也被关在这醇宫后,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宴酒并不在意江醇的态度,反而在醇宫四处逛了起来。
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江醇拒绝配合御医喝药的一幕。
宴酒:“王御医,九皇子的药交给我吧,我来喂他。”
御医知道江醇是宴家未过门的大夫郎,自然没有犹豫,将手里的药碗递了过去。
“江宠儿”宴酒端着碗走了过去,“别睡了,起来喝药!”
“不起!”江醇迷迷糊糊的拒绝。
宴酒将碗放到一边,直接一把将人给抓了起来,“喝药!”
江醇猛地睁开眼睛,“你不要命了?”
他现在是一个患病的人,随时有传染给别饶可能。
堂堂宴丞相嫡女,云英国除了女皇外第一个拉动满月弯弓的人,她竟然敢这样接近他。
宴酒笑嘻嘻的,“九殿,咱们的命现在可是绑在一块儿,你的命就是我的命,你要不想好好喝药,那咱们可就要死一块了。”
江醇不知道宴酒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够笑的出来。
“宴大姐,为了你们宴家,为了讨好那个女人,你还真是胆子大。”
“你错了”宴酒用勺子在药碗里面搅动了几下,声音有点刺耳,听上去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侧眸看向江醇的时候,那点不耐并没有压下去,“本姐只好*色。”
江醇:……
他突然就有些不知道什么了。
原本因为生病而晕乎乎的头脑,这时候也是懵的。
宴酒舀起一勺药,“张嘴!”
江醇好无意识的张开嘴巴,任由宴酒将药给喂了下去。
见江大宠儿乖乖的吃了药,宴酒又让人将自己带的糖炒栗子给拿了过来。
江大宠儿这么乖,给点奖励吧。
拈了一颗栗子,用那细白的手轻轻一捏。
江醇吃完药原本是想睡一觉,然后就看到宴酒搓了一手的碎屑。
“你在做什么?”
“啊,没什么。”宴酒淡定的招了招手,“那个,路子,你来剥栗子。”
她兔魔王大概不适合干这种精细的活儿。
江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