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青春校园>梁少,算卦吗>7 你不认识我吗

一张是大朵的向日葵用芙蓉石镶嵌,一张是两小朵向日葵用芙蓉石镶嵌。

施亦咬了咬唇,她是随和软弱,又老实可欺,但是并不代表她是个傻子,这个问题根本不能回答,不管她说哪个好,另一个设计师都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施亦犹豫了一下,一开口才发现因为紧张,声音是多么的沙哑:“向日葵之所以朝向太阳,是因为它的颈部有一种叫做生长素的物质,非常胆小怕光,一见阳光就跑到背光的侧面去躲避起来,直到向日葵结籽儿,花盘太重,它才不能躲避。”

“所以呢。”梁炎栩定定地看着施亦,得出结论:“两种你都不喜欢,你喜欢的是它的颈部?”

施亦咬了咬牙,揪着手指头,壮着胆子说出心里的想法:“我可以喜爱所有花朵,但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我的选择也只能代表我自己而已,而且……芙蓉石根本不适合做向日葵的造型。”

“哈哈哈,这个答案我喜欢。”詹佳恒拍着掌,给施亦竖了个大拇指。

施亦咬唇朝他看了眼,然后垂下了水润的眸子,这人的平头居然比总裁的还短一寸,五官明朗,很有辨识度。

“你不认识我吗?”詹佳恒身体前倾,将头伸出来,仿佛是想要让施亦看清楚。

施亦想都没想就摇头,摇完头才反应过来,他们总裁也这么问过她,这么想着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看向梁炎栩,这么一看才发现梁炎栩正在直勾勾地看着她,本来已经正常的双颊立刻变得火热。

心跳加速,施亦不停地在心里让自己镇定,镇定。

梁炎栩看到后,平静地将图纸接过来,平淡地说:“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施亦听到后,仿佛得到特赦似的,赶紧转身,快步离开。

梁炎栩看到后,眼眸深邃,转身将图纸分别放进文件夹。

“这个施亦有点奇怪啊,当时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我们还去看过她呢,她当时并没有失忆呀,这是怎么回事呀?当时你躲在暗处,是我出面的,这她就算不记得你,也得记得我呀,或者她记性差?”詹佳恒非常同意他最后的那个猜测。

梁炎栩斜了眼詹佳恒,淡淡地说:“那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女孩子的身上,怎么也该记半辈子,三年了,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变化,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是自由的,还是她的家里又和那个女人又联系上了?”

按理说她认了赵天师当师父,他们公司又没有花钱请捉鬼的,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时间上那么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刚坐上总裁她就出现了,要真是那个女人搞的鬼,她为什么不放在你的身边,那不是更方便吗。”

梁炎栩认为詹佳恒说的也有道理,抬头朝其问道:“你什么时候回部队?”

“我两天后回部队,但是我明天要先回帝都一趟,向我老子请安去,不过你放心,就算我不能亲自帮你查,这件事情我也会找人帮你查清楚。”詹佳恒拍着胸脯保证,不过他知道眼前这不是最重要的,他今天来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詹佳恒看着梁炎栩坐回自己的桌前,像个老妈子似的啰嗦:“你说你呀当兵当得好好地,非得回学校念书,害的旅长现在看到我都是唉声叹气的,这毕业了旅长刚看到希望,想要再给你招进去,谁知道你又和你爸签了个什么对赌合约,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累,你根本不在乎他的这点破家产,你搅合什么呀?”

詹佳恒有时候想想,他就跟个老妈子似的替梁炎栩操碎了心啊。

“不在乎并不代表不要,我的东西,就算给人,那也必须我自己送。”梁炎栩眼神坚定,更带着一抹狠厉。

詹佳恒看着气势凌然的梁炎栩,更了解他的脾气,已成事实的事情,他也没有必要再劝,既然赌局开始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赢。

詹佳恒朝梁炎栩提醒:“那你可得小心了,这三年,你那个继母肯定会想方设法地给你使绊子,那么苛刻的利润本就很难完成了,唉,现在这个施亦又出现了,真是雪上加霜,你可得小心了。”

梁炎栩看着惆怅担忧的詹佳恒,好看的唇形微微勾起,忍不住逗逗他,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输,因为我这次投资的钱是舅舅给你准备结婚的礼金,我可不能害你娶不上媳妇。”

“什么,钱是从我家拿的?”詹佳恒惊得站起来,指责道:“你弄得那个特效公司不是挺赚钱的吗,你钱呢?”

“花了,不够。”梁炎栩回答的理所当然,而后挑眉朝他问:“怎么?心痛了?”

詹佳恒捂着胸口,重新跌进沙发椅上哀嚎:“是呀,好心痛,我的心好痛,你赶紧来安慰安慰我,不行。”詹佳恒猛地跳起来:“我想要打人了,这次我想要打你爹,你是想和我对打,还是想要和我一起演双打。”

看着气势汹汹握拳的詹佳恒,梁炎栩靠在椅背上,架着腿,好笑地说:“舅舅说的果然没错,这事情不能提前给你说,要不然你绝对闹得签不成约。”

詹佳恒立刻收了势,端正地坐着,瞪着眼说:“说的我好像多沉不住气似的,我告诉你才不是守财奴呢,这钱给谁我都不心痛,这要是输给了你那个婚内出轨的爹,别说心痛了,我都想悬梁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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