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亦的心里一慌,手暗暗握拳,随即放开,忽而想起道:“昨天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我在一个画廊里看到一幅画,画的名字叫‘母与子’,而最奇特的是那个作者的名字叫徐岳奇。”
“这倒是有缘分,若是有缘我也要去逛逛,最好能和那画的作者认识认识。”岳奇的手指轻轻地点在杯把上。
“是呀,这是这世上的缘分,谁又说得清呢。”施亦心里没数,调整好自己继续道:“那副画是画廊的老板无意间从一个没有名气的画家那里买的,最有意思的是那副画中的母亲看着是去扶自己摔倒的儿子,但是她的手臂好像是被草地上的石头支撑着母亲抬起来,
很有意思的一幅画,石头上还用了铜钱图形,但是能用到铜钱这个创意,要不然他是个古董爱好者,要不是他也是一个命师,这古董爱好者我认为没有可能,因为那副画没有古朴的感觉,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画家是个命师,这一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十有八九都会认识。
你们的名字这么接近你就算不认识那人,应该也听过吧。”
施亦眨了眨眼看着岳奇,在话说完后,她的第六感居然感觉徐岳奇和岳奇就是同一个人。
但是有可能吗?
而她说这些话也是为了让岳奇知道就算没有师父他们,她也可以靠自己和他抗衡,所以她不会放过任何可能,从侧面去杜绝岳奇用大力气对付她师父和从峰。
岳奇略带赞赏地点了点头:“这一行的脑子就是容易异想天开,好了,我这么给你说吧,你老公的毒不是我下的。”
施亦蹙眉,丝毫不信。
岳奇在人的表情就知道施亦不信,咯咯笑了两声:“的确,我不是好人,说这些话你可能不相信,偏偏事实就是如此。”
施亦低头冷笑:“我会把这当成你不想让我找你麻烦的理由,更或者你现在憋着坏,怕我破坏了你的计划,而你的计划大部分都是针对我的,我说的没错吧。”
岳奇摊着手:“大部分也不是全部,现在就当我们都让对方喘口气,歇一歇,你去找那个给你老公下毒的人,我好好吃几顿解解馋,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斗上一次,就当是生活的调味剂好了。”
“我看你就是无聊的。”施亦将腿放下缓缓站起来:“话不投机半句多,打吧。”
岳奇赶紧站起来阻止:“呵,这才几天就变得这么毛躁了……”
手机铃声响起,魏明星接了电话后赶紧在施亦的耳边说了两句,了解事情的施亦眯起双眼,併射出一抹可怖的光芒。
手在桌子上一拍,用力一掀,整个沉重的木桌直接朝岳奇砸去,而施亦趁机带着魏明星走了。
躲过因桌子翻倒而四溅的物品,岳奇摇头叹气:“走吧,走吧,嘿嘿……”
……
施亦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医院,打开病房的门就看到五花大绑的王永,走上去拿过保镖手里的电棒狠厉地朝其的身上砸去。
因为王永的嘴已经被胶带封上,他生生地咬着牙挨下来,痛的在地上翻滚。
施亦让人把王永按住再次扬起电棒。
王永目露惊恐,咿咿吖吖努力地想要把胶带甩掉想要说话。
“在你想要害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结果。”说着施亦毫不犹豫地朝王永的一条腿砸下。
骨头脆裂的声音尤其清晰地响彻在房间里,痛的王永整张脸扭曲,甚至咬碎了牙齿,血染红了嘴边的胶带。
“你说你不等着结婚你折腾什么折腾,现在好了你只能爬着去当新郎了。”解气的施亦走到一边去看昏迷的人,并让人将王永嘴上的胶带撕掉。
“啊”胶带刚撕下,王永就发出一声痛呼,一张脸扭曲成一团。
“说说吧。”施亦扬眉示意,脸上依然带着戾气。
王永由保镖压着才稳住身体,颤声道:“不管我的事,我也不想的,快找人来给我治,快……”
“你也不想?不是吧。”施亦开口讽刺:“从你到梁家的时候你就在期盼梁家这份不属于你的东西了吧。”
就算是,这时候王永也不敢承认,额头一层厚汗,痛声扯其他:“痛死我了……是我妈她为了我弟让我来的,这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本来也不同意的,是我妈非逼着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我的腿好痛,要马上医治。”
施亦冷嗤:“你还真是可笑,你只是和梁环雨和梁立洋有血缘,和我老公可是一点关系你都没有,你哪里来的自信被抓住后可以全身而退,既然如此你必须承担被抓的后果。”
王永惊恐地看着满脸阴森的施亦,不由挪动屁股想要后退,一下子牵扯到伤口,立刻一脸扭曲地痛出声。
“梁董他们来了。”魏明星小声地对施亦说。
同样听到的王永眼中立刻升起一抹希翼的光芒,脸上不自觉地浮上了一抹喜色,大喊:“爸救我,救……唔唔。”
施亦厌烦地让人用胶带重新将王永的嘴封上,然后走到柜子边将衣柜打开。
光芒突然照进驱散了衣柜里的黑暗,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同时一愣。
施亦看着渐渐面露惊恐的梁环雨,将食指放在唇上:“嘘。”
梁环雨刚想本能地点头,谁知道这时候施亦突然出手一把把她拽了出来,然后示意将王永关进去,直接将门关上。
同时外面响起了女人厉声的质问吵闹。
一听声音,施亦也知道是哪位,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