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这个人果然不简单,竟然连镇长都不放在眼里。
侯英:。。。感觉脸皮被扒了下来,但是我更加不敢得罪他了。
栯阳:。。。你这样到处拉仇恨真的好吗?你难道真的想要很快搬离这个镇子?
不过想想他之前对待云坊书局东家父子的态度,还有他想坑人家樾家鹿马就坑的事,栯阳突然觉得得罪一个小小的镇长都不是个事儿了。
侯英被冷落,作为镇长,自然不会再上赶着做什么,王,孙两家的人都对着镇长笑的意味不明,然后整理整理衣服,就上前去了。
先是王家的人,本来他们来的只是家里最体面的管家,半路得到风声说侯英亲自来了,所以又立马的王家的领头人也赶着亲自来了。
王家如今的领头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走的是儒雅路线。
他在鱼大强两人路过他时十分自然得点着头道:“在下王申,通济码头的东家。”
然而,鱼大强直接路过了。
他的眼里如今只有两米开外的简单祭台,其实就是一张供桌上面放了红烛果盘之类的东西,咱们都没有父母,所以并不设高堂,只拜天地。
王申微笑的面皮突然僵住了。
侯英突然就气顺了,人家刚刚好歹还给自己点个头,做个回应呢,姓王的人家可是连个眼神都没给,啧,看他还有脸笑。
孙家那个是准继承人,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样子,比较年轻,脑子也灵活,看着前面两个他长辈一类的人都没讨得了好,便也没急着往上凑,不求长脸,好歹不要丢脸。
媒婆也只能尴尬地继续婚礼仪式,喊道“夫妻对拜”时,栯阳在慢慢的往下弯腰,她小声说了句“新娘子尽量弯腰低一些,可不能比新郎高。”
栯阳愣了下,结果反而还没有完全把腰弯下来,九十度都没到,对面的鱼大强已经弯腰得恨不得直接把头磕在地上了。
众人默,新郎官我们已经知道你惧内,可是你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
栯阳突然就笑了,然后把头又在往下低了低。
两个人抬起来头后,都相视一笑,心头都撞了一下,仿佛天地一拜完,他们之间就真的有了某种隐形的契约存在,包含了情爱责任担当,自己的肩膀都重了一下,但是感觉并不坏。
鱼大强一拜完天地,感觉自己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哼哼,这下看这个小丫头以后还有什么好指责他的,天地也拜了,亲也成了,还有这么多人做见证,往后他想赖都赖不掉,只能一辈子当他的婆娘。
“好了,这下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我就是你当家的,你以后要听话,知不知道?”鱼大强急急忙忙的想树立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信。
结果栯阳一个冷眼扫过来,他莫名头皮一麻,讷讷道:“当然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你要说的有理,我也是会听的。”
其他人:。。。你就是这样树立威信的吗?你这什么都发生呢,就已经这么快打脸了吗?
孙家那位此刻凑了上来道:“恭喜恭喜,二位果真是珠联璧合,在下孙旭,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喝到二位的喜酒。”
因为院子太小,鱼大强也没准备接大家摆什么流水席让来观礼的人都参加,当然一开始人家也是为了渔晶币来的,还是傍晚的时候栯阳回来,想着虽然不能请所有人吃饭,但好歹也要置办一两桌酒席来答谢媒婆还有帮着张罗新房的人,加上院子小,所以只在堂屋里面摆了两小桌,估摸着最多也只能容下二三十人。
鱼大强看了一眼这个留了两撇小胡子的年轻人,长得不是太好看,脸有点方,但是他说话还算讨喜,便点了点头。
“可以。”这话说的相当的高冷,就好像施舍一样。
栯阳都忍不住捂脸,他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摆这么高的架子,偏偏他这面无表情的,还真能做出高人的范儿,栯阳不得不说,可能有些东西就是天生的,比如他的厚脸皮,他自带气场的演技。
侯英和王申眼看着孙家的人得了好,心里也自然是着急的,连忙也上前恭维得说了好几句白头偕老,早生贵子的吉祥话,并且也表示自己想要逃一杯喜酒喝,鱼大强可有可无的点头,反正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他们爱吃就吃呗。
栯阳被送进了新房坐帐去了,鱼大强是应该出去陪客人的,可是鱼大强是个怪脾气的人,他不耐烦出去应付那些人,谁认识谁跟谁呀,明明今天晚上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好不好,谁想跟他们喝酒?
栯阳都感觉不好意思了,被房里那些妇人们暧昧的眼光看了脸发烧。
栯阳小声跟鱼大强道:“你是不是想我们明天就被人家赶出这个镇子啊?”
“?”鱼大强表示不理解,“为什么啊?我又没偷没抢没干嘛。”
“那你想不想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栯阳问道,虽然打心眼里知道他们在这里留的时间并不会太久。
毕竟这里还是属于渔阳城,而他们得罪的又是云家。
“嗯,想啊。”
栯阳拿过一旁媒婆递过来的,据说是镇长礼物的户籍,道:“那你就听我的,赶紧出去跟人家喝酒去,尤其那个什么镇长,你想想看人家都把户籍给你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