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衣服的少女迷迷糊糊清醒来过之后,昨天的那些记忆一瞬间回笼,突然间从头到脚都开始露泛出一种粉红,那是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少年探头出去树洞看了看之后,回头也发掘了少女的害羞,声音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是一点也不冰冷了,道:“你饿不饿?我去找点吃的给你吧。”
少女一直背着对他,不肯转过身来。
少年的型獾暮茫他出去了一会儿就带回来许多的果子,分给了少女一大半。
少女裹着自己的衣服,默默的啃着那些果子,虽然看不见,但是总觉得少年的视线犹如两道火一般,一直烧灼着她的身体。
少年吃饱喝足之后又躺了下来,还拍了拍地上跟少女道:“你困不困?困的话再睡一会儿,我们明天就出去吧,他们应该也找不到人也就走了。”
少女低低的应了一声,躺了下来,却并没有靠近她。
少年有些不高兴地凑了过来,直接将少女拉进了怀里,抱在身上认真的跟她道:“是你自己昨天说要跟我浪迹天涯的,你可不许反悔,你要是敢反悔,我是会打人的。”
少女仿佛有些惊讶他说打人这些话,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声地跟他道:“我想回去找找我姥姥,她发现我被人那么强掳走了,一定会伤心死的。”
少年可有可无的道:“你高兴就行,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跟你回去也行,但是你要记住,以后你是我的婆娘了,可不许再反悔的。”
少女耳朵都红透了,道:“我没有说反悔呀,你不要一直说呀。”
少女的声音低的都快听不清了。
少年却是眉开眼笑的搂着她掂了掂,只是没有笑出声,所以少女并不知道少年路现在是怎么样的开心,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不多久她就在清醒的时候又一次被压在了少年身下。
少年贪欢,说好的第二天就带人家回家找姥姥,结果在林子里面逗留了半个月,直到少女再也受不了,竟然敢大着胆子将他一脚踢出大树洞的时候,少年才开始收敛,认真去收集一些食物跟水,开始准备带少女回家。
临出发前晚,少年还任性的非要少女跟他拜个天地,算是将夫妻的仪式做完了,少女并不太情愿,总想着自己的婚礼应该是三媒六聘,正大光明的,而不是这样天地为媒,日月为证的。
少年又恢复了冷冰冰,凶巴巴的,少女就下意识的给怂了,老老实实的跟少年跪在了地上,对着月亮的方向拜了三拜。
回家的路并不是很远,少年的记性也很好,她带着少女离开了林子,一路往北走,当初走出来的路程只是大半天,可是往回走的时候却很奇怪,两个人走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那个街道。
少女开始急了,她觉得是少年方向感不对,走错了路,但是少年却认认真真的告诉她,不可能自己绝对不会记错。
这对新晋不久的小夫妻爆发了第一次争吵,说争吵其实也不尽然,主要是少女一直忍着哭声说少年在骗他,少年生气地蹦出“我没”两个字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这是进行了冷战。
两人闹着,来来回回不过几十个面孔的小镇,又走了几天,终于有一天,他们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样一个小镇,根本不值得他们走三天,这样一个小镇,根本不可能真的只有这么几十个人。
那么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夜晚在客栈睡下的少女侧耳去听了听,仿佛又听到东家那个老大爷在哭,西江那个书生在骂,南边那个男人在疯疯癫癫,北边那个女人唠唠叨叨。
少女意识到,往日里,那些熟悉的声音传来的频率竟然都是一成不变的,仿佛谁在做一个永无休止的播放,只放给她一个人听,无论她在哪,只要在这个小镇上,他就会听到那些,故事前后,音量大小,半分没有改变。
甚至她还能听到镇东头有戏班子在唱戏。
少女瞬间握紧的少年的手,少年却是立马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冷战了好几天,他忍着连小手都没摸过,如今终于解禁了么?
少女终于意识到这个少年的跳脱,他仿佛对于周边的环境关心的并不是很多,周边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奇奇怪怪的事,他或许并不是知不知道,只是他并不在意,他更在意的大约是与她之间这些根本羞于说出口的私房事。
“你不觉得这个镇子很奇怪吗?”少女抵挡不住少年动手动脚,最后也只能妥协的搂着少年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你答应我,明天就对这个镇子上上心。”
少年没有什么不答应的,只要少女顺他心意。
少年还是说话算话的,拿到了他想要的报酬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出去探索这个镇子。
他绕着镇子走了一圈,对于那些哭泣的爱好的唠叨的人,觉得很熟悉,但又说不上来,镇东头又有戏班子在唱戏,却不是他认识的那批人,看戏的人里头也有一个盲眼的少女,那个少女长得很清秀,算是有点姿色,少女的旁边也有一个扶着她的老婆婆,两个人一边听戏一边说笑着什么,唱戏结束的时候,人群拥挤,少女差点跌倒,台上那个白面小生急忙走了下来,扶住了少女。
那个盲眼少女一下子红了脸,往阿婆的身后躲了躲,婆婆拉着少女走的时候,那个白面小生却悄悄从袖子里拿了一块娟帕,塞给了少女,少女羞红的脸,悄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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