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鲜血不断从它口中吐出，带着一股令人反胃的臭味，楚灵有些嫌弃的捂住口鼻驱散那刺鼻的味道。
看到面色苍白，傻愣着的殷如月眉头一皱，“还愣着干嘛？快过来！”
殷如月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地上渐渐化为一滩黑色血水的魔物，抿唇缓缓抬脚走向纳兰楚灵。
而此时，楚灵手中的暗红色长鞭已经变成一条普通的红色发带，她随手将满头秀发扎成一个马尾，谁也想不到那竟然会是一个法器。
殷如月目不转睛看着她，不同于平时的胆小，过了好一会才问道，“你也是修真者？”
楚灵扬眉，倒是没想到殷如月会这么问，并没有回答反而等待她继续说。
她有种感觉，殷如月的话会让她大吃一惊。
虽然没有得到回答，可是刚才楚灵的手段都让她知道，她必然是一个修真者。
不，从那天她给的符咒就能看出来。
殷如月有些困惑，“你是京城楚家的人？”
楚灵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不是么？”殷如月沉吟片刻，“京城楚家便是以符咒为名的修真世家。”四极无相经
楚灵微微挑眉，隐约猜到了什么，勾唇轻笑，“你看到了什么？”
灵力撤去，殷如月一副面色苍白的模样，显然消耗不少的灵力，她有些惊骇的看着纳兰楚灵道，“是，是你杀了娄沁！”
虽然她生性胆小内向，但娄沁的事情闹的那么大，她也略有耳闻。
却没想到，杀害娄沁的凶手就站在她眼前。
楚灵眨了眨眼，笑的依旧甜美可人，“还看到了什么？”
不得不说，楚灵这才觉得这个现代世界有点意思，不仅有符咒世家还有灵山殷氏这样特殊的家族。
是的，特殊！
殷氏修炼的法术正是能看穿前因后果的天眼，不仅如此或许还能看到未来。
殷如月看着她的笑容，直觉告诉她非常危险，看着纳兰楚灵一点点走近，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气并未被她忽略。
可此时，她反而却没有那么害怕，定了定神，“没了，我的功力还太浅，只看到这个。”
说完，她又连忙保证，“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