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轲廉惊呼一声:“刘长顺,你咋打人?!”
刘长顺冷笑一声,看着面露愤怒的牛轲廉,“咋了?我打我我媳妇关你啥事?你心疼了?还说你俩没事?没事你心疼啥?”
牛轲廉简直是被气坏了,“谁说我心疼,你这样就是不对,我俩是清清白白的,不信你可以看看!但是你不能打人!”
刘长顺心里得意,事情的发展越来越顺利,他又扬起了手,“我就打了,你能咋地?我俩还没离婚呢,我打她这是应该的!”
顺着,他再次抡起巴掌,赵兰一激灵,身子瑟缩了一下,想退后却不能,身后已经是墙了。
牛轲廉一窜,就从炕里窜到炕沿边,伸手就握住了刘长顺正在落下的手腕子。
刘长顺挣扎了两下,没挣动,又急又恼,“牛轲廉!这下你没话说了吧?你帮着她,让大家伙看看,这就是你们说的没事?”
牛轲廉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人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不会信别的。
李桂枝见缝插针,跳着脚地嚎:“快看看啊!奸丨夫银妇不要脸,还打人啊!
顺子啊,这媳妇可不能要了,赶紧找她家里人,你俩赶紧离婚吧!要不然啊,我这老脸都没法出去见人啦!”
牛轲廉脸色发黑,狠狠一甩手,把刘长顺甩了一个趔趄。
牛轲廉不担心自己,他本来就是个光棍,娶媳妇都困难,名声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但赵兰不一样,她是女人,女人一旦丢了脸,以后可就难过了。这件事说不清,但总归最大的受害者是赵兰。
所以他不敢轻易说什么,只能白白受气。
不用李桂枝叫唤,早就有腿快的人跑去通知赵兰家里人了。都是一个村的,也不太远,这么吵闹的功夫,人也来了。
路卿卿是被刘静娴拉过来的,说起来,刘长顺的爹,还是刘静娴的堂伯,还没出五服的一家人。
两家住在一条街上,早上刘静娴就听到这边动静不对,正好路卿卿过来给她送东西,被她拉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路卿卿来的并不晚,这么一听,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清楚?
就冲在树林里几次碰到刘长顺的事,眼下就明白,这刘家人的是什么主意了。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凑巧,那边有个女人,这边又出来个男人。
再说了,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路卿卿发现,赵兰这个人很好,是那种传统的女人,相夫教子的典型。
这样的女人会找别的男人?还被人堵住?不可能的事,但凡做这种事可没有在家里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全村也没有几个。
联想到前面那些事情,还有心里的猜测,路卿卿知道,刘长顺这是想把他自己弄得干净一些,想办法让赵兰丢人,这种男人,就算没有别的歪心也不能要啊!
她甚至有些恶意地猜想,也许不能生的不是赵兰,而是这个刘长顺也说不定,这种恶人,怎么配当爹呢?谁当他孩子,真是上辈子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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