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继组气得不行,偏偏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听黄成问道:“你们可知道兴隆镖局与衡山派的关系?”
那公子哥道:“知道又怎样?”
黄成道:“倘若知道,你们还敢杀兴隆镖局的人,是不是真的想开罪衡山派?”
那公子哥笑道:“黄成,你不是江湖中人,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们既然敢杀了兴隆镖局的人,就不会在乎什么衡山派。”
“这么说,你们一定要带走江少镖头了?”
“是他先招惹我们的,我们带走他,只不过是想教训他,教他如何做人。”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江少镖头是我阿爸的客人。”
“知道。”
“你们又知不知道我阿爸是什么人?”
“也知道。”
“既然也知道,你们为什么还要非得带走江少镖头不可?”
“我说了,这是江继组自找的。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阻止我将他带走。”
“就算你们把江少镖头带离这里,也不可能走出多远。”
忽听位于那公子哥儿身后的一个老者笑道:“黄老弟,你父亲在瑶人中虽然有点身份,可说实话,他只是一位寨老,手底下也就一百来个武士,而真正能派得上用场的,也就那么五六个。
毫不客气的说,这五六个武功最高的瑶族武士,我一个人就能打发了。就算你父亲豁出去了,非要和我们斗,以他的本事,能在我手底下支撑一百招,就算我输。”
黄成一向把父亲视为顶尖高手,听到那人说父亲不是他的对手,顿时很生气,说道:“不错,我阿爸只是一个寨老,但他年轻的时候曾得到过大瑶王的指点,算得上是大瑶王的门徒,你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打得过我阿爸。”
那人听了,却是笑道:“你们瑶人的大瑶王,我是听说过的。论武功,我是不如他,但要说我的武功比不上你父亲,那就属于胡说八道了。”
黄瑶听到这里,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你的本事很大吗?就算我阿爸不亲自动手,有人也会收拾你。”
那人微微一怔,问道:“谁可以收拾我?”
“我。”
话音刚落,就见三个人上了山顶,虽然都是瑶人,但三人都是高手,尤其是为首那个。
“你是……”
“我是黄寨老的朋友,名叫冯全。”
“冯全?没听说过你。”
“你当然没听说过我,我们瑶族有那么多人,你要是个个都听说过,那你岂不是成了神仙?”
那人面色一沉,问道“冯全,你真是黄寨主派来的?”
“当然。”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黄寨老正在接待尊贵的客人,没空来这里见你们。”
说完,冯全目光一扫,掠过了兴隆镖局那两个高手的尸体,也就是江继组的那两个随从,皱眉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杀了江少镖头的随从。我也不杀你们,只要你们其中一人的一只耳朵,谁给我?”
那公子哥儿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冯全,就凭你,也想与我们为敌?你是不是也想躺下?”
冯全道:“你就是那个刁难江少镖头的年轻人吧?”
“不是刁难,是教训。”
“刁难也好,教训也罢,总之,我就要你的一只耳朵。”
“我若不给呢?”
“你若不给,我就亲自要。”
“你试试看。”
“我来就是要试一试的。”
冯全说完,大步朝前去,一副要把对方耳朵撕下来的样子。
“教训他。”
那公子哥儿喝道。
只见刚才说话的那人,跃身出去,与冯全斗了起来。
那人本以为冯全挡不住自己几下,谁想他与对方交上手后,才知道对方的可怕,实力之高,居然不在他之下。
一时之间,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呈难分伯仲之势。
另一人见了,正要上去。
忽见三个人上了山顶,虽然也是瑶人,但与其他瑶人不同的是,他们头上,都插着一支翎毛。
其中一个嘿嘿一笑,道:“谁敢动手?”
“大瑶王弟子!”
那人面色大变,竟是不敢出手。
那公子哥儿皱了皱眉,问道:“他们就是大瑶王的徒弟?”
那人道:“是的。少爷,我看这件事……”
“你想让我放了江继组?”
“他们是大瑶王的人,而这里是瑶人地界,真要得罪了他们,只怕……”
“哼,大瑶王又怎样?我……”
话未说完,忽见一人飘身上了山顶,也是瑶人,但头上插着两支翎毛。
那三个瑶人见了,急忙让到一边。
那瑶人走上几步,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只要你们当中一人的耳朵,如果你们没人肯拿出来,那我就请你们去见大瑶王!”
那公子哥待要说些什么,那人竟是硬生生撕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扔在了地上,说道:“耳朵在这里,请转告大瑶王,山不转水转,将来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那瑶人道:“本来你说这种话,我是不会放你们走的,但你肯撕下耳朵,也算个人物,我就放你们走。”
那公子哥没想到自己人会向对方低头,还想说些什么,那撕了耳朵的人道:“少爷,此时若不走,只怕我们全都走不了啦。”
那公子哥双拳紧握,像是要发作,可是最后,他忍了下来,喝道:“我们走!”率先下山而去。
这时,与岳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