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随便发表观点,现在的事情我们法国人也看不懂,我可以帮你留意买家,但记住千万别收他们的指劵,那个钞票你只能在法国用,”老头喋喋不休,弗里兹听着只觉得十分感激。
“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呢,有事我好联系您。”
“你只要跟其他人说找让.巴斯丁就可以,”老头忙完活就告辞离开了。
人们说起法国的时候总是首先想到巴黎,然而巴黎和外省是真的不一样,巴黎人看外省人就如同魔都人说外地人,巴黎人当然有资格自傲,法国的统一史其实就是巴黎为中心的王朝征服了外省,但他们除了都说法语内里是不一样的。现在南特的外省人们对巴黎的革命活动并不感兴趣,因此虽然他们自觉的击退了王党叛乱分子的进攻,可是巴黎来的革命者们仍然将用卢瓦河的水来洗涤这所城市的‘污垢’。
弗里兹举起望远镜打量着城市的高墙,垛口附近还有新鲜的弹孔泛着惨白的光,被炮弹击破的石块还没有修补,旺代叛乱时围城战的痕迹并没有完全消失。
兴奋的肖尼人们却完全没有发现异常,正商议着进城娱乐的话题,“还好我和他们一样只是看台上的看客,”弗里兹不无欣慰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