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洛基说,“我现在要打开一条超空间的通道,传递给你一件东西,這是我花了大力气做出来的,它就是你变回男身的关键了。
“哦?是什么样的东西?”我好奇起来。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洛基笑了笑,身影就消失了。
我耐心地等着,等着他说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眼前。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眼前的湖泊开始发光了,而且光芒一点点地变亮,接着只听见一阵“泊噜泊噜”的声音,湖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个洞,一个光球逐渐从湖水中升起到半空中,停顿了一会儿,开始慢慢地向我飞来。
靠!拽什么拽?弄出這么大的阵仗!我才不信這是必须的步骤,洛基這小子存心摆谱而已。
光球终于飞到了我的手中,一时金光大盛,接着又逐渐暗淡下去,直至最后消失,我這才得以看清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手镯。
确实是相当精美的手镯,整体呈金银两色,雕刻有华丽的花纹,正中央还嵌有一条长方形的黑玛瑙。不错,一看就知道是法宝。
“這个倒是很好看,不过我现在戴這个好像大了一点。”我自言自语说。
“不要紧的。”洛基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我给你做的手镯会认主,你一旦戴上它以后,它就会根据你的手臂自动调整大小,永远合适,而且除你以外任何人也不能摘下它,戴戴看吧。”
真得這么神奇?我试着把左手伸进了手镯里,由于手镯偏大,而我的手又纤细,手掌毫无阻碍地就穿了过去,当手镯一碰到我的左腕时,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金光,我被金光刺得闭上了眼睛,当我睁开眼时,只见本来嫌大的手镯已经严丝合缝地佩戴在我的左腕上,大小刚好合适,而且尽管手腕和手镯看起来完全没有空隙,但却一点也感觉不倒有什么东西箍在手上,重量上也完全没有变化,我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仿佛這支手镯仿佛已经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了。
“真是奇妙的感觉呢,但我要怎么用它变回男人呢?”我问道。
“你看一下手镯上的黑玛瑙,上面有没有显示出什么?”洛基问我。
“我看看……的确有什么文字,红色的,嗯,這是……‘3:oo’?這代表什么?”
“很好,這代表万事齐备,你立刻就可以变身了。”洛基高兴地说,“现在,闭上眼睛,抛开杂念,感受一下,手镯上有没有传来什么感觉?”
我依言照做,的确感受到了来自手镯的不同寻常,那像是一股脉动,一股能量,一股勃勃的生机。
“是有不同寻常的感觉,里面好像有什么,但是它并没有发挥出来,只是沉睡着,我和它之间就像隔了一道门,但是我感到我可以把门打开。”我闭着眼睛说。
“对了,就是這种感觉,现在,把门打开吧。”洛基说。
把门打开么?我深吸一口气,在感觉的世界中缓缓伸出了手,推向了门……
轰!!!刹那间,我被从门中涌出的金色洪流吞没了。
***
今天蕾菲娜起得很早,事实上,昨晚她几乎没有睡着几个小时,不祥的预感如同梦魇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昨天晚上,当芙若娅从她面前离开时,一丝不安的感觉浮上了她的心头,仿佛芙若娅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一样,尽管当时芙若娅仅仅是从餐厅回自己的房间。
芙若娅昨天下午和哥哥一起逛街回来以后,给人的感觉就总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令她为难的心事,可是蕾菲娜几次想问,芙若娅却似乎刻意的和她保持距离,让她无从问起,這种情况从她们相识以来是从未发生过的。
蕾菲娜决定今天无论如何要找芙若娅好好谈一谈,她觉得芙若娅可能遇到什么困难而且又有不能和她说的苦衷,但不论芙若娅那幼嫩的肩膀背负着什么,她都希望自己能与之一起分担。
当第一缕阳光射进蕾菲娜的窗台时,她就起身了,在花园中无所事事的散着步,一边等待早餐一边考虑着早餐时如何与芙若娅多做沟通。
然而蕾菲娜在再花坛前见到了一个令她意外的身影,一个她熟悉的身影。
克雷迪尔正拿着一个小铲子,蹲在花坛前忙碌着什么,身旁放着几个花盆,他的动作显得生疏而小心,像极了一个蹩脚的花匠学徒。他干得是如此的专注,以至于根本没发现蕾菲娜的靠近。
蕾菲娜吃惊地连笑都笑不出来了,眼前的人真的是她那个被称作“蓝色飓风”的哥哥吗?
“天哪!哥哥,你在這里干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对花匠技术感兴趣了。”蕾菲娜终于问了出来。
“蕾……蕾菲娜?你怎么会在這里?”克雷迪尔显得相当错愕而且尴尬。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這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哥哥。”蕾菲娜笑眯眯的问,她已经有点猜到答案了。
“呃……我……我只是……只是在赏花。”克雷迪尔结结巴巴地解释。
“噢?是吗?”蕾菲娜一步步地走到克雷迪尔身前,她终于看清克雷迪尔所干的活儿了,他正在把一大丛百合花从花坛中挖掘出来,而且非常小心地没有伤到這些花的根茎。
“你是在把這些花移种到花盆里吗?這些工具你是问园丁借得吧?你要把這些花送给谁?为什么不直接摘花而是那么费事地把它们移出来?”蕾菲娜连珠炮似的连问了四个问题,然而前三个问题的答案都是明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