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和其他人手都快拍烂了,陆子非感觉胡雪声音很好听,但是没有唱出这首词原有的韵味,《雨霖铃》前半篇要唱出那种离别的愁闷,后半篇要唱出凄清、孤独、无依靠的这种感觉,歌是唱了,这与唱的人经历有关系。
胡雪也察觉到陆子非的异常,就问他“我看公子面露异色,可有什么要教小妹的吗?”
陆子非急忙说到:“胡姑娘也不用称呼我什么公子,我叫陆子非,我想请陆姑娘在唱一首,然后我们互相交流,可否。”
胡雪点头说道:“再唱一首也可以,陆公子也叫我胡雪就行,陆公子想听什么。”还是改不过来。
陆子非说:“还是继续唱柳师的,《定风波》你会么?”
胡雪说:“没问题,柳师的词是我们这行每个人都必须会,而且非常熟练的。”
还是那种熟悉的嗓音,音很高,也很细‘自春来、惨绿愁红???恨薄情一去,音书全无,???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用的还是一种曲调,始终没有情,这首词对于《雨霖铃》来说更注重感情,一个少妇为了爱情而敢于设想把丈夫“锁“在家里,这无疑是一个大胆的反叛行动,到了最后三句,一定要唱出自己对青春的珍惜和对生活的热爱,胡雪无疑唱不出这种感觉。
这首词完了以后虎子几个人学乖了,不鼓掌也不呐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陆子非身上,包括管事的,还有胡雪的几个贴身丫鬟,陆子非不断翻搅着迷你小锅里的姜汤,看到快热的时候放了少许的糖进去,这一切做完后。
陆子非沉吟一下说:“我不知道胡雪姑娘那个教你的人给你说过没有,你不适合唱婉约派的词,因为这种词一般情况下都是诉说爱情,离别,相思,对情感的把控程度要求比较高。”
胡雪惊讶道:“陆公子怎么知道,丽姐姐刚开始教我的时候就这么对我说,只是我很喜欢柳师,晏相公的词,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唱呢?”
陆子非笑说道:“首先你的声音太细,音高,想唱出惆怅就难,再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柳师在做这些词的时候,是已过暮年,老来登科,他那种心境你体会不到,你这还没演出过,也没有经历人生之中的悲欢离合,所以你唱的很好听,但是其中的精髓你没有领悟。”
胡雪满眼崇拜的看着陆子非,看的陆子非怪不好意思的,后世的好声音、快男、快女看多了,灌耳音也灌了不少,装逼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尤其是女子面前,虎子提醒他,再走神锅就烧干了,陆子非才不好意思的拿过胡雪的碗,将姜汤盛出来。
胡雪手里捧着一碗爱心姜汤,开心的问陆子非:“陆公子说的都对,丽姐姐和妈妈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可我就是喜欢,公子有什么建议吗?”
陆子非说:“胡雪姑娘可以试试民谣,少数民族的歌曲,这样的歌和词对声音的高低高求很高,胡姑娘的高音很适合,大宋的乐器一般都以萧,笛子,陨这些低沉的声音为主,你可以尝试让乐师用琵琶和你的高音词曲,当然,我只是建议。”冒牌妖艳魔后
这次陆子非亲自出马,问那老伯“老伯,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哭。”
老伯听到陆子非问,哭的更大声了,陆子非好言安慰说:“老伯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们,说不定我们还能帮您,您在这哭上一天一夜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老伯抽搐的说道:“开春家里地多,忙不过来,用全家的积蓄买了这头耕牛,谁知道昨天被人割了牛舌头,我去到官府报官,来人看了一下就离开了,说这种案子他们也查不出来,你说我可咋办,全家就靠这头牛,又不能杀,等着它自己死了,我们一家人怎么生活啊!”
陆子非考虑了好一会,然后对许头说:“许大哥,你派个人去县衙,告诉他们割牛舌头的人找到了,然后带着衙役在县衙门口等,等有人来告状,告状的那人会说他发现有人私杀耕牛,然后你们把那人抓起来,告诉知县那就是偷割牛舌头的人,案子结束,我们在这等你。”
许头说:“秀才,你有把握吗?这种事开不得玩笑,官府发现我面们在欺骗他们,我想我们今年不用去洛阳了。”
陆子非说:“你放心,没有把握我是不会让大家冒险的。”
陆子非转过头问老伯说:“老伯,这儿离你家近吗?”
老伯听到这人愿意帮自己,好像还很有把握,他就急忙说道:“不远,半柱香的时间。”
陆子非说:“老伯你相信我,你现在回家就把牛当着你们村子的人杀了,后面我帮你找出那个割牛舌头的人,怎么样。”
老伯还是不太确定,宋朝本就缺牲畜,偷杀耕牛轻点流放,重的死刑,老伯的脸上能看出来他很担心这伙人骗他。
陆子非说:“一会我跟着老伯您,我假如帮不了你,你就把杀牛的罪责推到我身上。”
老伯也是个朴实人,他说:“你跟着我就行,我也不会把罪责推到你身上,我素昧平生,你能帮我,我就很感激了,你跟着我,能让我放心不少。”
陆子非说:“好,一会村子有人问你为啥要杀牛,你就说我们两是来买牛肉的。”
马上上的人在路边等,陆子非和虎子跟着老伯来到村子,不一会村子里听到老伯杀牛的消息的人全来了,还真有人问了老伯这个问题,老伯照着陆子非说的回答,杀完牛那就是等了,过了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