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割让澳洲领土给南云财阀,也同意将余下的南洋马来诸岛一并割让。
南云财阀同意了这个条件,接受了南洋诸岛,并承诺不踏入印度洋。
当时甘阀并不清楚,南云一战赌的是其阀运。
所有财力,所有能源都投入了这支联合舰队。
和族列岛上,南云阀主晚上办公也舍不得多开一盏灯。
相比与自以为是的甘达地贵族,已经忘记了祖先甘达地.格摩高曼的创业艰辛。
纸醉金迷的生活,使得无敌舰队很多年没有更换装备。
只不过从此得到澳洲领土的南云财阀,就此被陷在了澳洲战场。
使得合约上不踏入印度洋的承诺,变成了现实。
为了扩张领土,甘达地加入了反阿斯塔法联盟。
甘阀舰队一度驶入红海,最终迫使阿斯塔法承认萨拉丁独立,并割让领土。
但在实际分配战果时,阿斯塔法承诺割让给甘阀的喀布尔,却被帖木尔占去。
甘阀陆军第二次北上喀布尔,又被帖木尔打了回来。
帖木尔大军一度南下,吓得甘达地财阀急忙求和。
每年缴纳一部分利润作为帖木尔的和平费用,同时为帖木尔开放港口与海上运输线。
从此甘达地财阀一直在帖木尔的军事威胁之下。
接下来的几百年,甘阀处于很尴尬的境地。
在扩张无望,内部人口增长的巨大压力下,民族矛盾与贫富差距矛盾激化。
这很难以依靠只有高尚思想而实际空乏的佛教来化解。
南亚教势力又开始以改头换面的姿态出现,它们吸收了佛教因果轮回。
又披上了佛教众生平等的外衣,在一些新贵们的推波助澜下,迅速传播整开来。
他们所宣传财富的多寡与前世的因果有关系,而今生的地位是天上诸神根据前世所决定的。
以教派核心元老与传教者为婆罗门,
以财产多寡授予财阀贵族与富有者为刹帝利。
平民中产阶级与小资产阶级为吠舍。
无产阶级为首陀罗。
破产者为达利特。
并加入了吠舍和首陀罗如果得到传教者身份就能成为婆罗门的设定。
使得低‘种’也接受了现实,并争相去传播这种教义。
新南亚教势力再次抬头,迅速在南亚次大陆上取代佛教地位。
面对这样的局面,甘阀高层确实很想制止。
但无力解决贫富差距,也无法化解民族矛盾,现实面前阀主也只好听之任之。
历代甘阀阀主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去那烂陀寺,跪在先祖甘达地.格摩高曼佛像面前痛哭忏悔。
朱亮总结道:“今天的南亚的‘种’教虽然看似不由出生决定,但社会就此分为等级,人类自相开始歧视。
“低‘种’人得不到教育,得不到好的工作,就更无法改变自己的经济状况。
“这样的恶果就将一代代的传下去,实际上甘达地阀内,比的就是出生。
“没有上进的道路,财阀治理与部队战斗能力都打了很大的折扣。
鸿博!将来可学魏武,唯才是举,莫要学那甘阀自毁前途。”
“学生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