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军好像没有听到他们的说话,从衣兜李拿出一张纸。
“但是,我还是代表华夏亚美利加共和国政府很遗憾地通知你们:由于你们携带进攻性武器并且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入侵我国海域,所以你们,连同你们的武装船只已经被海上警备队全部扣押。在没有得到任何正规外交渠道的解释前,你们不得不按照我国法律以战俘的身份被关押。”
“啥,美国?”听到这里王文龙猛然间打了个很大的喷嚏,而几个同行的委员都扭过头去。
除了那段不和谐的喷嚏声,窝棚里一片安宁。
“王哥,仁军他在搞什么?”李同和凑近王文龙耳边小声的说。
“不知道,先看着吧!”
就在王文龙和李同和小声交谈完的时候李仁军回头给了王文龙和李同和一个轻松灿烂的笑容。
“我去,仁军在干什么?”李同和有些不明白李仁军的行为。
当一行人会到自救委员会办公楼后,“胡闹!怎么可以乱说这些?!只是让你们去观察一下那些“五月花”号欧洲移民的情况。怎么就搞出什么华夏亚美利加共和国出来!”
委员会主席何海洋猛烈地拍着桌子,几乎整座自救委员会办公楼都在震颤。
在灯光的照射下,四十岁的前二级关务督查何海洋赤红着脸,第一次让人看到他生气的一面。哪怕到如今为止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不顺,人们都没有见过何海洋发过哪怕一次小脾气。
正直的何海洋这次显然无法接受这个已经传遍整个曼哈顿社区的内容。
在座着十几位经过两次扩编后的自救委员会委员,年龄最大的已经68岁,而最小的才不过22岁。郑泉所搭建的典型的老中青三代结合的领导班子似乎正在经历一次严重的挑战。
“我只是不想暴露出我们的真实情况才这样弄得。万分抱歉。”
李仁军带着歉意站了起来,在他那张充满歉意的双眼里,印着一位位或老或少的委员们的脸。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
“诸位同志,我认为年轻人嘛,带着梦想是好事。敢做敢想,也是我们这几百号人目前能够团结一致生存下来的重要因素之一。我们不要怕犯错,但要知道犯了错如何去纠正。主席也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因此我们要多给年轻人机会啊!”卢老摆着手,微笑中不严自威,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教育第一批警队弟子的时光。
接下来十多分钟,卢老说的滴水不漏,既不点名指出李仁军的过格行为,也不强调何海洋是否是小题大做,总之,就是向其他委员们表达他的中立立场,以及不太愿意接受自救委员会主席这个职位。
“哎,卢老,我们现在就需要您这样的老同志来看着、盯着、护着。您的见识比我们多,您来领导我们会让我们少走许多弯路啊!虽然老何他是心直口快,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对年轻人比较严厉一点,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我们以后也要依靠这些年轻人来让我们社区发展起来。”
伊宏才说完后喝了口水又看着王文龙和李同和道:“小王还有同和啊,我很看好你们两还有仁军的。这次仁军出事了,我希望你们和他多聊聊,让他不要太在意,毕竟你们三个关系十分的好。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希望以后你们三人在关键的问题上一定要多沟通,彼此把关,不能猜忌对方的能力,但也不能盲目的跟从。我们现在就像一条大船,只有所有人都彼此理解,才能行得稳。”
”明白了,伊副主席。“王文龙答道。而李同和则是苦逼着脸,点了点头。
最终,在所有人的表决下何海洋还是留在了委员会,负责所有军事安全方面的事务,卢泽平也在所有人的表决下成为了新一任自救委员会主席。
整个会议充满着稳重而古典的国人中庸的思想,既不左,也不右,一切都如同上了机油的齿轮般继续保持着原有的速度和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