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
俩人同时开口。曹蔓看阿蒙住了口,接着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记得我第一次喝酒,是跟尼克,那天我也是两三杯就醉了,当是还说以后再不喝酒,暑假里回囯时,跟袁媛和一位老朋友喝过一次,昨晚是第三次,多亏了你送我回来,今卝晚也多亏了你。阿蒙,谢谢你!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没事儿的,你只是对酒吧里的酒不是很了解,单靠样子点很容易点到比较容易醉人的酒而已。酒吧就是靠这一手让人不知不觉喝高,不断续杯赚卝钱的。以后我们有机会慢慢去了解这些酒,不点那些好看又烈性的就好了。昨天你只是有了一点醉意而已,今天你没喝那么多,肯定是因为坐了过山车的缘故,平时喝点儿红酒对身卝体有好处。不过女孩子去酒吧,还是要有保卝镖才行,下次我陪你去,保证你的安全。”
“阿蒙,谢谢你!”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儿休息,我们明天还要去海洋世界呢。”
“好!”
“晚安。”阿蒙起身向门口走去。
“晚安。”曹蔓起身把他送出门,顺手反卝锁了门。
同一时间,回到旅馆房间的穆林把微微放在一张床的正中卝央,两边放上大枕头。他在卫生间很快洗漱完毕,蹑手蹑脚回到另一张床,等袁媛从卫生间出来,看看被放在床中间的微微,再看看另一张床卝上占了一半的穆林正半躺着看过来,她只好揭开毯子,钻进了被穆林空出来的那一边。
穆林往袁媛身边挪了挪,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嘴巴在袁媛的脖颈中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地o去,顺势褪掉了袁媛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翻身而上,把袁媛压在身下,袁媛生怕惊醒了旁边床卝上的女儿,拉着毯子遮着两个人,俩人尽量动作轻缓,可是到了最后,谁也没忍住,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好在微微一直安静地睡在另一边,没被惊醒。
第二天早上,曹蔓早早醒来,躺在床卝上,还轻微地感觉到摇摇晃晃,很似那种过山车的感觉,看来阿蒙说的是真的,这算是坐过山车的后遗症吧?
想到阿蒙,就想起昨晚那种浑身被电到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脸又热了。她还能记得阿蒙呼在自己脸上的热气,带着丝丝的酒香,热卝烘卝烘的,让她很是不舍,可他是个同卝性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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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我是阿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刚好不容易建设好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曹蔓鼻子发酸,眼泪又忍不住往下卝liu,曹蔓知道这会儿她开口说话的话,肯定是鼻音和哽咽。
她拿着电卝话不敢吭声,电卝话那边传来阿蒙急切的声音,“蔓,你没事儿吧?头还晕不晕?身卝体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去医院?”
“阿蒙,”曹蔓使了很大的劲儿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无波,“我没事儿,我能再睡会儿吗?你八点半再叫我。”
“啊,好,好,我八点半再给你打电卝话。”
“好,bye。”
“睡个好觉,bye。”阿蒙吊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突然觉得身卝体也跟着落在了床卝上,沉甸甸的。
阿蒙八点半打过来电卝话的时候,曹蔓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俩人一起去了酒店下面的餐厅吃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魏成打电卝话过来,问阿蒙:“阿蒙,你在哪里?”
阿蒙不想被他打扰,回答说:“我在外边吃早饭,快吃完了。”顿了一下还是加了一句,“你要过来吗?”
魏成抱怨:“我早上一醒来,你已经不见了,打电卝话去曹蔓房间,也没人接,阿蒙,你知不知道曹蔓在哪里?”
阿蒙看了一眼曹蔓,曹蔓摇摇头,阿蒙只好跟魏成瞎掰:“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想着你们都喝多了,可能会想多睡会儿,起床时就没叫你们。不过我昨晚和曹蔓说好了,今天九点半在海洋世界门口碰头。我也不知道曹蔓现在在哪里。你找曹蔓有什么事吗?我一会儿见到她帮你转告”。
魏成当然不想说自己只是想知道曹蔓的行踪而已,就说到:“昨晚曹蔓喝多了?她今天怎么样?哦,你也还没看到她,算了,我也去找地方吃早饭去。”
放下电卝话,魏成心里还在想,最好你们俩谁也碰不到对方,只好一个人玩,那么大的公园,没有电卝话联卝系,想找卝人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