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的沙鲁姆突然想起一件很遥远的旧事,当年他才刚大学毕业,跟着父亲去了神秘的华国,碰到一个漂亮的华人小姑娘,好像也叫man,当时翻译还跟他解释不是男人的意思,他怎么就忘了这茬了呢?
实在是太久远的事情了。他想起那个小姑娘,已经忘了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那双忽灵灵的大眼睛,非常漂亮、可爱。那小姑娘现在多大了?沙鲁姆一算,自己大学毕业快二十年了,那个小姑娘也该二十多岁了吧?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
他突然对老朋友的新学生的相貌期待起来,不知道两个名字相同的华人小女孩长得是不是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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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穆林和戚孔胜也去见了各自的导师。下午几个人在房东的指导下,去开银行帐户,办理atm卡,想把身上的现金存入了银行,可是开银行帐号需要两种以上身份证明,他们拿了护照、证明留学生身份的i-20表和护照上的签证页和i-94卡片,账户有两种,存储账户和支票账户,问明了情况,存储存款账户对他们来说没什么用处,只要开一个支票账户就可以了,支票可以自己去买,也可以在开户银行订,开户的时候,银行给了几张临时支票,由于对情况不熟悉,大家也都让银行直接给他们准备正式的支票。
支票上边除了账户信息外,还有人名和地址,住址大家都还不清楚,只能让银行的人暂时先不办理正式支票,等住宿定了再说,银行工作人员还告知他们,借记卡会通过邮件寄达。
这时候他们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着急,还是等开学后有了固定住处再说,现在这些信件都不知道要寄到哪里合适,所以借记卡也只能拖延几天再来办理,而现在现金存入了银行,却影响他们这两周的取用。
那时大部分人都申请的是出国读博士学位,申请到的奖学金也是以为导师当助研、助教为代价的。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拿到没有附加条件的奖学金,但那一般也是只给一年,少有的特别突出的优秀学生才能得到四五年的奖学金,一般情况下都是一年后继续申请。
没开学就意味着没工作,没工作就意味着没收入,米国的工资一般半个月一发,所以他们这一个月的生活费要靠自己的存款支撑。神级巫医在都市
博克立分校依山傍水,不过建筑比思夫坦密集多了,而且建筑风格也不像思夫坦的那样风格统一,更像是不同时期、不同的设计师设计出的不同的建筑。
因为袁媛跟教授约的是下午见面,所以几个人也不着急,先到访客中心问问情况、拿几张地图,几个人就在校区里逛起来。
根据工作人员的介绍,计算机系在校区的东北区,系馆是刚建成几年的新馆,里面的设施非常先进,名叫苏打馆,本来以为是哪家可乐公司捐建的,问明了才知道是一对姓soda的夫妇名下的基金会捐助的。
就像米国人对华国人的姓名充满了好奇与不解一样,初到米国的华国人也对米国人的姓名同样充满了好奇与不解,好在他们几个读了不少英文期刊、文章,看了不少英文电影,接触了不少外国进口的品牌,还不至于大惊小怪。
像袁媛和曹蔓父母他们,就怎么也记不住她们导师的名字,更记不住嘉州的全名,只记得俩人是去了米国嘉州的弗兰斯。
袁媛的导师是一位亚裔帕克(park)教授,三十多岁的样子,除了带研究生做科研课题外,还兼任研究生的《操作系统》任课老师,袁媛没仔细打听过教授的底细,但是研究水平绝对帅,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成了终身教授。从他的姓氏帕克来讲,应该是华语里的朴姓,那么帕克教授无疑是位高丽裔。
这位帕克教授肯定是第一代移民,袁媛跟他谈话的时候,导师的英语发音,她真的不敢恭维,感觉还不如自己的,俩人有的时候都要相互“pardonme”一下,实在是不敢确信自己刚才听懂了对方的话,只能让对方再说一下。
就冲着俩人这样的第一次面对面交流的水平,袁媛开始祈祷自己将来的研究生课程《操作系统》的成绩千万别太难看,要不然太丢脸了,丢教授的脸,也丢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