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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总处看了厉行一眼,又瞧了瞧厉行身边的女人,对着厉行笑着说道:“少帅,这是我家的侄女儿黄莺儿,很会唱歌,舞也不错,今天让她好好的陪你喝一杯,你高兴了,再让她给你唱个昆曲儿什么的,人虽然不是戏班子出身的,可是人家这功底不错。”
这些身份的亲戚女儿,养出来,都是为了长大依附权贵的,琴棋书画,自然样样得学了,尤其是黄莺儿,如果能嫁给厉行,这是这辈子,最高兴不过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很欢喜的。
少帅,年轻有为,又和那些个糟老头是不能比的,所以黄莺儿是不会放弃的。
黄总处更高兴了,之前安排人在厉行身边,厉行都是很反感的,今日黄莺儿在这儿,厉行没有推开,说明这丫头对了厉行的胃口。
果然,男人没有不好se的时候,只有能不能入眼的时候,算是黄莺儿运气好,入了厉行的眼睛。
厉行微微皱眉,扫了黄总处一眼:“那就让她唱一个吧,现在唱。”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老东西都在,你要是不逢场作戏,人家觉得你没有弱点,不好拉拢,这帮老东西在拉拢他,他也在拉拢这帮老东西。
都是为了彼此的利益,只能跟着做做戏,他没有让黄莺儿滚,就是因为这女人,多少能看到点儿眼色,他不高兴了,这女人只敢倒酒,在旁边坐着,不敢来扒你的衣裳。
要不然,他还真未必会对这女人另眼相待的。
“好,好,让黄莺儿给唱一个。”黄总处高兴的不行,这兴许唱着唱着,厉行大着胆子,把人给领回去了呢?
黄莺儿身段好,又会唱曲儿,周围一片叫好声,黄莺儿嘴角微微带着笑意,也没犯怂:“好,,既然少帅有兴致,我就唱个曲儿,不是昆曲儿,来个贵妃醉酒吧?各位,献丑了。”
说话的时候,黄莺儿站在中间唱着,又跳了舞,厉行扫了一眼黄莺儿,嘴角嘲讽的勾了勾,黄总处真是什么人都拿出来,还是自己的亲侄女儿呢。
这样的一副勾栏院做派,也不知道怎么培养出来的,搞不好就是专门养出来勾搭人的。
跟沈若初比,不要差的太远了,要是这样的弄回去了,跟沈若初一对比,他不要被人给笑话死,也要被人给骂死了,说他不长眼睛,找了这么个东西。
黄莺儿一边唱着,一边挑着,朝着厉行这边缓缓飞了过去,勾着厉行的脖子,对着厉行问道:“少帅,您看黄莺儿跳的怎么样?我就是觉得我这身子,都要…”
不等黄莺儿的话说完,一道声音传了出来:“跳的当然好了,这不光跳的好,唱的也好。”
怪不得林海不敢让她来,想把她先骗到军政府,然后再通知厉行,过去,这么一看,还真是有看头了,这日子,不得不说,很热闹。
林海抿了抿唇,脸色一阵儿的难看,瞧着厉行,觉得自己肯定是死定了,你说,之前少帅连女人碰都不碰的,如今倒好了,居然跟人姑娘这么亲近。
还被少夫人给撞见了,有理说不清了,少夫人不好过,少帅能好过,他们也要跟着倒霉了,真是倒霉催的,这十五还没过呢,日子就惨了。
众人听着声音,看了过去,才发现是沈若初来了,一个个惊得差点儿没摔出去,尤其是厉行,几乎是本能将黄莺儿一推。
黄莺儿本来就在跳舞,借着跳舞得劲儿,飞到厉行面前,勾着厉行的脖子,厉行也没反应的,这会儿,沈若初来了,他还不得跟吃了苍蝇似的,连忙把人给推出去。
黄莺儿根本没反应,就被厉行给推出去了,摔出几米开外,重重的坐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看向沈若初,眼底满是怒意和委屈。
本以为自己会有戏的,好端端的,沈若初杀来了,厉行直接把她给推出去了,所有的梦在那一刻全都碎了。
其他人看着,更是郁闷的不行,都知道少帅怕老婆,不知道怕到这个地步的,若是别的男人,太太过来了,肯定要苛责几句的,说这是男人该在场合,你怎么来了。
可厉行呢,这反映,简直了,都要把男人的脸给丢尽了,还堂堂少帅呢,真是太怕老婆了。
“若初,你怎么来了?”厉行对着沈若初问道,整个人紧张的不行。
沈若初来了,刚刚黄莺儿那一搂,可真要说不清楚了,说话的时候,厉行上前拉着沈若初。
沈若初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又看了看厉行,对着厉行笑道:“这不是天天听你说应酬吗?不知道男人的场子是什么样子的,过来长长见识,这还真是不错名伶齐全的,各位叔叔伯伯,好福气呀。”
知道是一回事儿,看到又是一回事儿了,这帮老东西,家里头姨太太太太的一堆,还弄了个名伶在身边,明明是饭局,弄的跟风月场所一样,实在是让人不耻。
沈若初说话说得很直白,原本没什么的,沈若初这么一臊,大家全都红了脸,看了厉行一眼,以为厉行会教训沈若初两句,谁知道,厉行拉着沈若初坐下了,根本没有教训沈若初的意思。
黄总处更是郁闷的不行,今天饭局是他安排的,像让厉行和大家好好的联络一下,谁知道沈若初根本没给大家面子。
这也就算了,还拐弯抹角的骂人,根本不把大家当回事儿,都说厉行娶了个厉害媳妇儿,今天算是见到了。
厉行扶着沈若初坐下,这会儿饭局才刚刚开始,大家是走也不是,不走不也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