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并没有那资格去竞选了在九州四国盛宴之上展示了自己才艺的名额,如此一来,这也算是彻彻底底的绝了她坐上了九重楼第九层位置的可能了。

毕竟九重楼第九层的位置,从来都是只有九州四国皇族才能够落座的,不可否认,沈毓柔的头上虽然也有一个公主头衔,可那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他们贺家功勋换来的一个空头爵位罢了,不管怎么说,她沈毓柔怎么着都是与南诏皇族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但是这得在九州四国盛宴展示了自己身份尊贵程度的事情,沈毓柔又怎么可能有任何的谦让呢?就算是不能如她所想一般,直接通过了才艺展示登上了第九层的位置,沈毓柔一直以来也都未曾善罢甘休。

才艺展示的办法行不通,她就只能派人纠缠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的父亲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她坐上了第九层大殿之上的席位。

贺华膝下本来就只有沈毓柔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也是当做掌上明珠在宠爱着的,就算是贺华远在边疆之地,沈毓柔身在皇宫,那些个稀奇古怪的珍贵玩物也是源源不断的往皇宫之中送去,就像是生怕她会受什么委屈一般。

更何况这九洲会鼎的盛宴规模如此宏大,能够坐上了第九层大殿的位置,也就等同于是在向整个九洲之人彰显着他们贺家之人的身份尊贵,如此一来,贺华自然是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贺华大笔一挥,边疆之地飞书传信回来,呈给显昭帝,书信之中意欲明显,简而言之说来,就是他们贺家宁可用极高的代价来换取了一个沈毓柔在九重楼第九层位置的席位。

显昭帝最初看到这封书信的时候,自然也是震怒不已,觉得贺华这个混账未免太将自己当成一个东西了,明明他才是这南诏帝都的一国之君,他一个远在边疆之地的老将,居然也敢如此厚着脸皮,向他讨要了一个本该是九州四国皇族中人才有资格入坐了的九州四国席位。

结果仔细一看,贺华这个老匹夫似乎也是觉察到自己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还是怎么的,给出的交换条件倒是极为丰厚,他的条件是打算将三分之一的兵权重新上交到显昭帝的手上。

这事对于显昭帝而言,可谓算得上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好事了,于是再三思衬之下,显昭帝便是赫然同意了贺华的这个无理请求。

沈毓柔并非是九洲皇族血脉倒的确是真,但是她那个公主身份却也不假,这样一来,只要沈毓柔能够安安静静的呆在第九层的位置,不去平白生出了什么事端,让旁人不曾注意到她,想来也不会闹出了什么大事儿。

怀揣着这么一个想法,显昭帝终究还是将这事儿给应允了下来,他显然也是知晓这件事情有违九重楼的规矩,所以也是一开始就给沈毓柔交代好了,让他在此次九州四国汇鼎的盛宴之上,尽量不要做出了什么太过引人注目的事情,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个位置上等到宴会结束就行了。

只可惜显昭帝到底还是低估了沈毓柔的愚蠢和冲动程度,她难得的乖觉了一个上午已经算是极限了,如今再一对上了夜荼靡这么一个引火线,若是还能坐的住,那才真真是奇了怪哉。

显昭帝刚才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沈毓柔就已经是长篇大论着开始数落夜荼靡的不是了。

眼看着沈毓柔那般冲动模样,显昭帝霎时间便是觉得她和夜荼靡两个人之间的事儿绝无可能会善了去。

夜荼靡本就已经不让他省心了,现在又冒出了这么一个沈毓柔,依着夜荼靡那般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事儿只怕是会闹了个天翻地覆才能收场了。

思及如此,显昭帝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偏生这个时候,不仅是沈毓柔在瞎凑热闹,国公府那边也是有人突然不安分了起来。

显昭帝没来得及开口去处理了沈毓柔突然冒出来的事儿,第八层位置之上端然而坐的玉长河也是忽而间整个人都炸了。

他跟着沈毓柔的话,对着夜荼靡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斥骂“你这个孽女,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让你不要再众人之前没规没矩的,现在可是在九洲四国会鼎的盛宴之上,你这么一个样子,丢的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脸面,还是咋们国公府的脸面,咋们南诏的脸面,也是被你丢尽了!”

玉长河属实一副被夜荼靡气的不轻的样子,从他的角度来看,夜荼靡那一番话未免也太过不知廉耻了一些,什么叫做她对九洲五绝公子都心怀倾慕,这种话,她一个尚未出阁的世家贵女居然也说得出口。

这不是在让整个九洲之人都要嘲讽他们夜家教诲人的本事不行吗?

玉长河自行脑补着,只觉得夜荼靡如今的做法简直是让他丢尽了颜面。

再加上先前乞巧盛宴之上,夜荼靡和沈毓柔有过恩怨的事情,也是让得玉长河心中很是心惊胆战,他自认贺家将军府权大势大的,实非他这个空有爵位却无实权的国公爷能够轻易招惹的,所以那日乞巧盛宴事情之后,玉长河又暗中派了人到沈毓柔那边好一阵赔礼道歉。

沈毓柔自然是高高端着架子,只说是倘有下次,他这个做父亲的,一定不能再纵容了夜荼靡对她的无礼,玉长河闻言,当下便是一口应允了下来。

因着这么一个缘故,玉长河现在看到夜荼靡又一次惹恼了沈毓柔,还直接得罪了那夜家大族之后,真是恨不得把夜荼靡从第九层的位置上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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