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煦瞧见徐娇兰一直站在门口望他,越发的开心,脸上的笑意更加的张扬。
“表姐,要不要以后同我学骑马啊?”
“我会骑马的,不用你教。”
徐娇兰看到冯文煦有些得意的样子,就瞪了他一眼,然后就带着冬雪和莲心上马车了。
冯府离将军府有些远,因而马车上的时间就有些长了,徐娇兰克制着没有睡过去,她想试着克服自己嗜睡的毛病。
将军府的门口,何管事已经在府门口候着了。
少年骑着马,要比马车早到了将军府,他远远的瞧见门口的何管事立刻就又挥了一鞭子,让马跑得更快些。
到了府门口的时候,少年一拉缰绳,马刚站住他就立刻跳下,然后几步跑到了何管事面前。
“何管事”
“表少爷怎么也来了。”
看到冯文煦,何管事有些惊讶,他没听说冯文煦要来。
“我在府里闲的没事情可做,就同表姐一起到将军府看一看。”
冯文煦好久没有来将军府了,可见到何管事一点都不觉得生疏。
想起冯文煦之前挨打的事情,何管事望了一眼冯文煦的腿。
“表少爷,您这腿好了?”
“何管事你瞧我这像腿有毛病的样子吗?”
冯文煦在何管事面前走了几步,然后就笑嘻嘻的跑去迎徐娇兰。
“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点都不知道注意。”
徐娇兰从马车上下来第一句话就是责备冯文煦太不小心了,她刚刚可是掀开帘子看到冯文煦直接就从马背上跳了下去,一点都不怕自己被摔下马去。
“表姐,我都养了这么就的病了,再养下去就该成废人了。”
冯文煦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再躺下去他可就要疯了,他都快无聊到拆床了。
“那你昨天怎么不去宴会啊?”
“宫宴太没意思了,我在锦都也没几个友人,去了就是干坐着,倒不如在府里还可以在院子里活动一下。”
冯文煦最讨厌宫宴了,宫宴上的人们一个个的都满脸堆笑,满嘴都是客套话。最让他心烦的就是他父亲还要拉着他同一群人说话,他才懒得理那群老头呢。
“也就你胆子这样的大,若是让清河王知道你是故意的,以后你可就是得罪人了。”
徐娇兰忽然想到冯文煦今日骑马到将军府的事情会不会传到清河王耳朵里,这可不是太好。
“我坐得端行得正,怕清河王做什么。”
冯文煦一点都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好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府,外面实在是晒得厉害。”
徐娇兰觉得最近真是热得太厉害了,冯府里没有冰盆,她都有些热得不舒服了。
“小姐,仙儿姑娘在原来冯侧妃住的院子里等您。”
何管事不知道蕊仙儿是怎么了,蕊仙儿打昨日收拾完了冯侧妃住的院子后,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让何管事有些不放心。
“何管事,这事麻烦您了。”
徐娇兰打昨日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听到何管事说舒蕊在方似锦住的院子,就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了,就赶紧进府去见舒蕊。
冯文煦则是自己去了蒋经天的院子,趁这次来将军府去看一看蒋经天院子里陈列的兵器。
进了方似锦的屋子里,徐娇兰就看到舒蕊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捏着的好像是帕子,眼神空洞,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莲心,冬雪你们都出去吧。”
虽然二人都知道舒蕊的底细,可徐娇兰觉得今日的事情也许不适合二人知道,就想把二人支走了。
莲心不太明白徐娇兰为何要让她出去还在愣着,好在冬雪是懂事的人就拉着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莲心出了。
等二人出去后,徐娇兰才开口问舒蕊:“蕊姐姐,你这是这怎么了?”
徐娇兰把舒蕊攥在手里的帕子拿了过来,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这不过是一块有些旧了的绣花帕子罢了。
“娇兰,将军府可能因为而遭受一场大劫。”
舒蕊用帕子把自己眼里刚落下的泪擦掉,才转身同徐娇兰说话。
“蕊姐姐,这帕子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扯上将军府。”
徐娇兰忽然觉得手上的帕子有些烫手,心里有些隐隐的后怕。
“娇兰,这帕子是舒家的旧物,我妹妹她是想要了将军府所有人的命。”
舒蕊也想不到方似锦会下手如此之狠,为了同她斗,竟然想要直接把将军府所有人的命都搭上。
徐娇兰把帕子扔在梳妆台上,咬着下唇对舒蕊道:“蕊姐姐,你说仔细些,我有些听不懂你说的话。”
“娇兰,舒家人都是罪人,窝藏罪人可是大罪。”
舒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楚,她相信徐娇兰这么聪慧,一定是会懂她的意思。
“三皇子难道是想要向皇帝告发将军府窝藏罪人吗。可方似锦她自己也是舒家人啊,而且方似锦为何要提醒我们。”
徐娇兰有些猜不透方似锦的心思,她的外公还在为皇帝打仗,皇帝应当是不会对将军府做什么的。
“三皇子确实是有如此打算,可却不是现在。方似锦身怀皇嗣,身份就是被揭穿了,也不会立马被处死。皇帝顾念着她怀的是太子的长子,定然是不会杀她的。但将军府就不一样了,皇帝一直顾忌着老将军手里兵权,想找个借口架空了将军府。而现在窝藏罪人就是皇帝开罪将军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