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的景色极美。
曾有人说过,五岳归来不看山,自然这五岳的景色是极好的,别的不说,就陆寻而言,恒山的景色比华山丝毫不差,华山在于险,奇,恒山则是另外的美,峻,灵。
陆寻在恒山上就此安定的住了下来。
他在恒山下院附近挑了个无人住的小山头,在本就繁茂的山头更是增添了一堆松柏,做了个小松山。
恒山上有片竹林,乃是令狐冲种的,竹林内建了个竹屋,竹屋不大,但秀气雅致,现在算作是恒山上新增的一绝美景。
相比于紫竹林,陆寻只在小松山上建了个小木屋,木屋有些别致,被他挑在山顶处最高的一棵树上,立足于树架之上,用好些木头固定,费了好些功夫才建好。
远远望去这间木屋完全不像是人住的屋子,倒似给鸟雀的建的。
果然,陆寻的木屋前鸟雀来的最多。
久而久之,陆寻倒和这些鸟雀成了朋友,专门找了个小地方给他们留了一处起居的地方。
除了这些鸟雀,来这山上最多的就是令狐冲了。
“小师弟,你这木屋倒是这恒山上的一大奇观了。”令狐冲每每来到这里都是仰头望着,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奇怪,但话语总是这么相似。
陆寻睁开眼从木屋屋顶一跃而下,早起的朝阳很适合修习紫霞功,可能是传说的朝升有股紫气?反正陆寻是没瞧见,但不妨碍他养成了早起修习的习惯。
“师兄夸了很多遍了,我现在倒有些后悔建这屋子了,平日里被前面那帮人嘲弄的眼光看,还要被师兄调侃。”陆寻叹了口气,本是恶趣味的想要做个树屋,但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富有设计感的树屋并不受欢迎,反倒有些被人当成神经病。
“哈哈,林兄弟,哪来的话?我等怎么会嘲弄看你呢?我们只是看着你这屋子建的稀奇,想着学习也制作个这般的屋子罢了,哪里会有其他心思。”林中忽的出来三人,两男一女,服饰相同,其后的是被不戒强逼着出家恒山的田伯光和恒山弟子仪琳,而当先说话之人却是大和尚不戒。
陆寻脸上很不好看的转过身:“不戒,你说你没有嘲弄心思,平日里可是你笑的最多,你若是再这般,我便把那日你对哑婆婆用的法子告之于众了,看看是哑婆婆到时候是先杀了你还是先杀了……”
此言一出,正击中不戒和尚的痛点,他果真就此慌了,那日的隐秘之事,若是被知晓了,哑婆婆非得不杀了他不可,就算杀不了也会再次消失,他好不容才找回这位老婆来,可不想再丢了。
故而他赶忙弯腰连连道歉道:“不笑了不笑了,我以后再也不笑了,这屋子建的甚好,也就是林兄弟有独特的想法建出这等房子,我等庸才,是拍烂脑袋也想不到的。”
说完,他起身看见一旁因此事在偷笑的田伯光,一巴掌拍在其头上,怒喝一声道:“笑什么笑?再笑我给你点上三天笑穴,让你笑个够!”
田伯光的脸一尬,疼痛的他牙都在抽筋,顿时出现了一丝小媳妇般的委屈之色,捂着后脑勺,小声低语道:“又不是威胁你的,打我作甚?活该你……”
话语虽小,但在场几人哪个不是身怀不错的武功,这番低语被听的一清二楚,故而他话语还没说话,不戒和尚的又一巴掌拍了过来。
‘啪’的一声,发出声响贼大,甚至田伯光被这一掌拍的一个趔趄,差点俯冲摔倒在地。
“他乃乃的,还敢笑话我?还敢诅咒我?”不戒口中撸起袖子指着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吟的田伯光一阵怒骂着。
“爹~~”仪琳这时候嫌弃不戒说话难听,拉了他一把。
令狐冲好奇:“林师弟你是拿捏什么东西,让不戒和尚这般听你的话,要知道他武功很高,又是浑不吝的性子,这恒山上谁都不怕,也就是听他女儿和哑婆婆的话,你是用了什么本事?快给我说说,我也想来试试。”
不戒距离他们不远,听见这话,人也不打了,赶忙叫道:“林兄弟,林公子,可别……”
陆寻脸上出现了一股笑意,他想到了那日自己为不戒出的馊主意,越想越好玩,心中暗道一声:也不知后来的哑婆婆有没有把被扒光的衣服找回来穿上。
心中吐槽着一番,他笑着摇了摇头:“算了,这只是些闺房之乐罢了,不说也罢。若是师兄哪日感兴趣,或是和任大小姐成亲了,我便告诉你,让你对任大小姐试试,保证很管用。”
前世的那些扒衣服段子的确挺好使的。
令狐冲脸色有些涨红,他可没胆子去对任大小姐使什么坏,到现在他两都没再见过面呢,听江湖传闻任我行在魔教大肆排除异己,任盈盈根本走不开,想到这他又有些伤感,他和任盈盈什么时候能再相见呢,他想她了……
陆寻见到令狐冲脸色变幻的很快,又是开心羞涩又是哀伤思念,虽是奇怪,但大概有所猜测,也不多问,这些事终究需要他自己去解决:“师兄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此言一出,令狐冲立马回过神来,想到了他这次来的来意,他的脸色一正:“师弟,嵩山来信了。”
“说的什么?”
“乃是为五岳并派一事。”
“这要从那……说起…………”
“如此这般………………”
“……”
“……”
“如此说来,五岳并派是必不可免了。”陆寻点点头,算是明白陆寻找他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