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开口：
“呃……不要辣。”
“辣的。”
林楚音挠挠头道：“你不是不吃辣吗？”
望夜白反问道：“但你爱吃不是吗？”
“两位真是羡煞旁人啊。”摊主适时地发动马屁攻势，顺便提议道，“不如，来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
“两盘鸡爪，啃到日上三竿去啊。”林楚音噘嘴瞪眼表示鄙视，“反正那两样都不辣，这个要辣的，我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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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卤的吃食，要提前浸泡才能入味，所以都是前一晚就已经泡好，林楚音点单之后，鸡爪鸡胗和毛豆便很快摆上桌来。
这里的食物与这里的空气一样，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让人闻了便有种微醺之感。
林楚音不禁会想，在这儿喘口气，是不是都会有酒驾的风险，幸亏这个世界没车，广袤天空之上，你也撞不到其他人其他动物。
“先吃着，打发工夫。”林楚音把两盘不辣的小食推向望夜白，自己则抓起鸡爪来啃。
望夜白却盯着林楚音手里的物什：“很辣吗？”
“虽然我觉得不辣，但我觉得，你会觉得辣。”
短短几个字，但很像绕口令，林楚音感觉自己舌头都要打结了：“我跟你这种不吃辣的人说不辣，无论多么诚挚，看起来都很像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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