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你也是有夫之妇,我一个单身的大老爷们儿呆在你这儿太久也不好,我就先告辞了。”琴倏说完之后就准备走人了,临走前还特地对着文汐招了招手,“不必挽留我。”

“秀恩爱,高级……”在琴倏走后,文汐脸上那些故作轻松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她僵着一张脸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脑子里满是茫然的感觉。

“阿初,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再也回不去了。你脚下的这片土地跟你的故土再无瓜葛。

文汐突然想起元初的这段话来。

一瞬间,文汐觉得自己如坠冰窖。

文汐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自从跟洪承畴结束合作之后,文汐就少了一桩心事,每天干的事情就是往返妖魔两界,处理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魔界那边有彦修帮忙,妖界这边主事的主要是文远,因此文汐虽然忙,但是还是有喘息的机会。

不过洪承畴那边就好不到哪去了。

自从决定跟文汐结束合作之后,洪承畴的重点就转向了稳住邱宁这一面,文汐留下的能量石还能补充一段时间的能量,因此洪承畴便用这个由头让邱宁积蓄实力,由此刷了不少的好感度。

不过越到后面,洪承畴才知道自己是高兴得太早了。

在吸收完能量石全部能量的第二天,洪承畴就发现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能量流失得越来越快了?!”洪承畴激动地大叫起来。

他今天早上按照惯例进行修炼,谁知道周围的灵气像是碰上了,

“不是说接了文汐那个贱人的沅化石吗?为什么还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行,我现在必须去找文汐去。”

“文汐呢!告诉我文汐在哪!”

“你谁啊,怎么冒冒失失的。”

“你找不到文汐的,她早就闭关去了。”

“琴倏。”

“从洪公子的嘴里听到在下的名字,真是不胜荣幸。只不知公子这般慌慌张张的,所谓何事啊?”

“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文汐呢?”

“闭关去了。”

“带我去见他。”

“琴公子!”

“无妨。”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打不开?”

“我来试试。”

“奇怪了,为什么打不开?”

“很正常,她的结界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开的话,现在就没有九幽的存在了。”

“你什么意思?”

“真不知道吗?”

“如今九幽的存在,就是文汐用命换来的,只不过她自己早就忘了。”“文汐我劝你放尊重点。”洪承畴再也受不了文汐的冷嘲热讽,冷着脸怼了回去。

不过文汐显然没有放过洪承畴的意思,她瞥了一眼洪承畴,“尊重?洪公子别搞错了吧,尊重是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都活成这鸟样了,还谈什么尊重,不觉得可笑吗?

一想到元初就是因为洪承畴这个混蛋才不得不闭关的,文汐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话的态度就更谈不上客气了,专门朝着洪承畴的痛处使劲戳。

她之前可是做足了功课的,当年她是狐族诞生的最后一只小狐狸,因为出生的时候其他族人都沉睡了,母亲也为了保护她而去世,所以就被抱去龙族抚养了。

洪承畴这家伙比她大了几百岁,居然从前在狐族的时候受尽白眼,因为天赋太弱被族人忽视,后面又因为夺舍了自己的同胞兄弟而差点被处死,虽然最后没死但是那段日子也是受尽了白眼。

这些都被记载在仙界的藏经阁某本不知名的传记里,她这次来不过是为了验证洪承畴那段的记载是不是真的,没想到是真的。

洪承畴再也忍不住了,他冷笑了一声,直接扭过身子去不再看她,“行啊,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文汐将洪承畴的表情收在眼底,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一般,故意开口道:“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想到洪公子倒是硬气得很。”

洪承畴先是一愣,随后滔天的怒火直接席卷全身。

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对你做点什么又怎么了?

无数道嘲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过去那些屈辱的记忆像是潮水一般不断地涌出来,不断地翻搅着自己的理智。

洪承畴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清心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自己忍不住出手杀了文汐之前,洪承畴开始下逐客令了呃,“不送。”

得到了答案的文汐也不想多做停留,转身就走,“告辞。”

回去之后的文汐也不闲着,立刻就开始准备第四块的补充石。

“噗!”一大口鲜血兀得从文汐的口中吐出来,文汐晃了晃身子险些栽倒。

在文汐快要摔倒的时候,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文汐。

琴倏抓着文汐的胳膊,脸上写满了关心与责备,“我说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对元初思念成疾了。”

这家伙又怎么了?在见完洪承畴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捣鼓这些东西。

“倒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文汐不着痕迹地挣脱了琴倏的手,淡淡地道。

她确实很想元初,但也没像他说的那样思念成疾。哪里就有那么夸张了,再说了,元初又不是不会回来了,她何必那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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