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学冷着一张脸没说吭声,江大伯回想起他刚刚的话,锐利的目光倏地落在了江小姑的身上。/p
江小姑听江兆学提起那手串跟木牌,心其实已经慌了。/p
只是她这些年做了许多龌龊事,一开始还有些惴惴不安,现在却是早已司空见惯。/p
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恢复了原样,满面笑容道:“大哥,你可别听小孩子瞎说话。我这还能害自己的亲侄子亲侄女不成?不说旁的,就说玥玥,她离家之后跟我几年都见不上两面,谈什么糟践啊?阿学年纪轻,耳根子软,怕不是听了什么外人的闲言闲语,故意挑唆咱们这一家老小的的关系呢!”/p
江小姑这话看似是在撇清自己,实则话里话外都指向了安思瑶,暗指她故意跟江兆玥两姐弟说自己的坏话,挑拨离间他们跟家里人的关系,图谋不轨。/p
安思瑶没说话,江兆学已经先一步嘲讽开了:“有没有害我跟我姐,你自己心里清楚。再说了,这年头想要害人谁还自己动手?又不是傻子。”/p
江兆学这一提,江大伯等人也没多想,只以为江小姑是找了人去害自己的儿子女儿。/p
江小姑却是打从江兆学提起那手串开始便乱了心神,下意识的便将他这话同那东西对上了号。/p
眼中掠过一抹惊惶,笑容也渐渐变得有些勉强:“这凡事讲证据,你说我害你跟玥玥有证据吗?你该不会是想说那手串跟木牌吧?这两样东西再普通不过,怎么可能害得了人?我看啊,你也就是听人说了几句装神弄鬼的胡话就跑来冤枉人。你说你这么做,让小姑我多伤心啊。”/p
若是不知道江小姑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听到她这一番哭诉,再看她这悲恸可怜的模样,指不定就动摇了。/p
可这回他们都对江小姑做的那些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再看她这副作态便只觉得恶心了。/p
江兆玥冷笑一声,开始使劲戳江小姑话里的漏洞:“阿学有说是那手串跟木牌害了我们吗?小姑怎么就不打自招了?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呵,小姑刚刚不还反复强调那可是保平安的东西,比手表有意义多了。这会怎么又前言不搭后语,说那是普通东西了?再者,小姑方才可还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别人说的就成了装神弄鬼的胡话了?”/p
江小姑脸色微变,声音西猝然拔高:“这怎么一样?我……我……”/p
“够了!”江小姑辩解的话都还没说完,江老爷子便已经先一步喝止了她,“一家子在这走廊上大吵大闹成何体统?有什么话不能进屋再说。”/p
江老爷子这一发话,在场几人霎时都闭上了嘴巴。/p
江四叔率先反应过来,轻咳一声道:“对对对,在这说话实在不成体统,我们还是去书房说吧。”/p
江四叔说着还扯了扯苏婉言,苏婉言虽然有些不乐意,却到底畏惧这个公公,不情不愿的点头道:“那就去书房谈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