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玥整个脑子都懵了,江兆学一张脸更是黑如锅底。
他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咬牙切齿的问了句“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安思瑶没有说话,而是非常干脆的掰开了江兆玥递给她的那块小木牌。
咔擦一声,打磨光滑的木牌轻易的从中央的位置断成了两半,并且从中掉出一小撮湿哒哒的女人头发。
与此同时,一股子犹如臭水沟一般的恶心气味骤然向四周蔓延。
江兆玥等人脸色微变,哪怕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却依旧能够感觉得到这东西所散发出的恶意,令他们本能的觉察到了一股子毛骨悚然的危险。
安思瑶微眯着眼,看着附在那撮头发上面的一股黑气迅速飘出,迫不及待的往江兆玥的方向钻去。
赶忙一抬手,将它抓进手里,随手一丢将其扔进自己跟前的玻璃杯中。
江兆玥等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安思瑶抬手往虚空一抓,又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将什么东西往杯子里丢去。
紧接着。他们便看到安思瑶跟前的玻璃杯中,那本该无色的白开水像是被墨汁晕染了一般,自上而下,沉入屡屡黑色丝线。
耳边更是响起了一声令人背后发凉的凄厉惨叫。
也亏得他们做的这个位置,一面靠着玻璃窗,且又刚好在角落,很不起眼,不然只怕早就被人盯着看了。
同桌几人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好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浑身一激灵,脸色也跟着惨白如纸。
“大大大大师。”
安思瑶看向在场唯一的男生,唇角微扬,冲他安抚的笑了笑“叫我思瑶就行。”
“思瑶,你刚刚那那个”江兆学紧盯着安思瑶跟前的那杯子黑水,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是附在这撮头发上的邪气。”
“邪气”叶可可这会也反应过来了,两眼放光的看向自家闺蜜,好似头一回认识她。
“嗯,若我没料错的话,这撮头发应该是从一个枉死的女人头上剪下来的。因为那女人是枉死的,她的头发自然带有非常强烈的怨气。活人长期佩戴在身边,本就对身体不好。再配上这个木牌”
江兆学心一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姐姐“这个木牌又有什么不对”
“这木牌看似是檀香材质,实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杨木。我想制作这个木牌的人之所以选用这个材质的木头,一方面是因为这东西跟柳树的木头一样,很软,适合塞东西。二来,杨树这东西有个别名,叫鬼拍手。”
“鬼拍手”几人同时惊呼出声,显然是头一回听说。
“对,因为杨树叶子的形状跟手掌很像,风吹的时候就像是在拍手一样。故而得名,有些地方的人很忌讳家里种杨树,觉得这树会帮家里找来一些不干不净的脏东西。”
江兆学听到安思瑶这么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您的意思是,我姐之所以遇上那个渣男,是这东西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