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姑娘你这婢女?”
“我的婢女很好啊,吃苦能干会做饭,针织女红爱洗衣,最重要的是长的好看,我当初一看到她们两个啊就心生欢喜。”
两个?如意平静的脸上闪过错愕,这说的是……她吗?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赵夫人问,“不知魏大姑娘这婢女是什么时候过来伺候的?”
“就最近啊,”魏朱道,“赵夫人你是不知道,我遇见她的时候,她被那个不知道是谁的黑心肝的主人,打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那杀千刀的混账东西毒打她还不够,还要把她给卖到那下贱地方去,你说这还是人吗。”
“好在都过去了。”魏朱心疼的握住如意的手,“从现在她跟了我,我必然不会让其他人把她欺负去,若是有天我再遇见他那家主人,定然让她也尝尝悔断肠的滋味。”
如意突然很想哭,她突然就明白魏朱为什么带她回赵府,又为什么要闹这么一出。
“看把这孩子给吓得,根本就不能提她以前那些事。”
魏朱一脸心疼的给如意擦泪,“只此一次,这事我以后再不会说了,你只要忠心耿耿的跟着我,我必然也不会亏了你。”
周围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夫人,纷纷夸魏朱心善,然后又狠说了一通如意的前主人不是东西。
赵夫人脸色难看,如果一开始只是猜测,现在她已经能够判定眼前的如意就是青竹。
她正想办法把如意重新讨回来,又突然听到魏朱开口。
“双喜,这布匹又沉又重的抱着不方便,你去送到马车上,记得在上面写上我的名字,免得等会人多再抱错了。”
双喜点头应是,接过布匹就要走。
那可是两匹顶级雪锻,就这么被一个庶女拿了……
“慢着!”赵夫人着急出声,这话一说出来,才觉得突兀。
赵夫人定定心神,柔声道,“魏大姑娘,这两匹布颜色实在太素,这里有颜色鲜嫩,花色好看的绸缎,不如你去多挑几个?”
魏朱难以置信的看着赵夫人“赵夫人,你这是不想给我吗?”
对,不想,很不想!
“怎么会,就是觉得这颜色太素了,给魏大姑娘你不合适。”
“别别别别先说。”魏朱扶住额头虚弱的坐回凳子上。
“姑娘您没事吧。”双喜焦急的走过来,“您跑了这么多的路,又吹了这么久的风,这又惊又吓的可是头又疼了。”
魏朱忧愁的摆摆手,“双喜快别说了,我这样不识抬举的人,活该回去病上三五日。”
魏朱自怨自艾暗自神伤,“我还以为我们魏府都拿那么多东西了,我只挑两匹素锦还不行吗,那个知道会这样啊……”
“不来了,我以后都不来了,这里,容不下我啊。”
魏朱身形摇晃,柔弱又坚强的站起来,“母亲,我再待下去也只会毁了两家的交情,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魏朱说着就要走,赵夫人又那里敢让她真离开,“魏大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
“赵夫人快别说了。”魏朱泪眼朦胧,“我这会心里已经难受的不行,只恨不得现在回去就吊死的好,那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里,反正就连赵夫人都也容不下我。”
魏朱越说越难过,越说越悲痛,就差点摆明说不给东西,我就死给你看!
如果是旁人提起这死啊死的,或许还只是一句玩笑话,可她魏朱是谁啊,那可是一言不合就吊死在自家府门上的人。
再加上现在还天天喝着参汤,这要是真那天蹬了腿,不都说是她赵府把她逼死的。
赵夫人是真怕啊。
“魏大小姐是误会我了。”赵夫人心里将魏朱骂了个底朝天,面上还情真意切,“魏大姑娘说我是你的知己,我看魏大姑娘也是像亲生女儿一样。”
赵夫人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就是觉得这素锦太素,想要多送你两匹花色好的。”
“真的?”
魏朱破涕而笑,“我就知道赵夫人最好了。”
被发好人卡的赵夫人只想掐死眼前这不要脸的。
“来人啊,挑两匹花色最好的,给魏大姑娘送到马车上,记得要在上面写上名字,免得被其他人抱错了。”
赵夫人心疼的只想就这么结束宴会算了,那可是两匹雪锻,就那么被人当做便宜的素锦抱走了,她疼的跟剜心窝子一样。
可是她却要八面玲珑的游走在各家夫人间,笑声又起,小姐们也全都换上新衣戴上新首饰。
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好像已经忘光,大家又姐姐妹妹的叫起来,看上去很是亲密。
魏紫永远都是众星捧月的那个,穿上烟灰衣裙的她就像高岭之花一样气质出尘。
跟她一比穿着旧衣,戴着旧钗的魏朱落魄的就像个乞丐,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一人坐在桌前嗑瓜子的样子,看上去跟她们格格不入。
要是平常这些人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奚落她了,可是这次却没人敢这么做。
刚才她一人挑衅赵阿宝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都以为她会被赵阿宝欺负到地上去,谁知道她却将场面弄得一团糟后成功脱身。
而当她对上最为厉害的赵夫人,那不能承受一句话柔弱又历历在目。
这哪里是青铜,这分明就是个王者。
“魏姐姐,你去说吗。”有相熟的小姐推了推魏紫的手,“你去提她们一定都愿意的。”
刚才这群娇女在诸位公子面前失了颜面,这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