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翘翘嘴角,“确实,我们两个能有今天挺不容易的。”
“可是你们为什么没有同房?”永安问着问着竟然又到了这个问题上面去,她看看左右悄mī_mī的问,“是不是孔最不行啊。”
在魏朱惊讶的目光里,永安靠近魏朱,贴着她耳朵悄悄道,“我那里有道方子,是太医开给我父皇的,要不要我抄了送给你?”
想到孔最那身板,魏朱摇了摇头,“不用了,他不需要。”
“行啦,我都知道,你不用不好意思了,等我走时给你留一个。”然后永安又说起了别的。
魏朱或许是今天真的累了,又或者永安之前给她按的太舒服,她躺在床上竟然隐隐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