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你听见没?他喊我哥了!”孔最抱着孔瑞一脸惊奇,“是不是你特意教的?”
魏朱白了他一眼,“趴地上跟他一起玩,逼着他喊哥哥的那个人是谁。孔最,你只是恢复记忆,不是失去记忆,能不能要点脸?”
“可是他真的喊了。”
孔最看着那张哭的眼泪鼻涕都是的脸,“还是怎么看都是个丑八怪。”
只是好像也没那么讨厌的样子。
孔最抱着他坐下,给它舀豆花吃,他那碗里放了糖,小家伙吧嗒吧嗒的吃了很多。
看着快要空了的碗,孔最心里突然油然而生,一种强大的莫名的成就感。
“养小孩还挺有意思的哈。”
孔最逗弄着吃饱了的孔瑞,“魏朱,咱俩也生一个吧。”
孔最这话一落,场面当时就冷了,双喜紧张的看了孔最一眼,这人胡说什么,是不是忘了姑娘的身体。
“你想好了?”
魏朱问,“你是一因为一时的喜欢,还是想要为另外一个孩子负担起他的人生?”
“我……当然是想好了。”一个他跟魏朱的孩子,想想就开心。
“我并不觉得你已经有了当父亲的准备。”
魏朱说,“养孩子不是养条狗,不是你给吃的,把他养大就可以的。而且……”
魏朱一顿,“你知道我现在给你生孩子叫什么吗?”
孔最有些呆愣,生孩子就是生孩子,怎么还有说法?
“应该叫什么?”
魏朱一笑,“侯爷我们成亲了吗?”
准确来说,“……没成。”
“未婚生子很有意思?”魏朱放下了手上的油条,接过双喜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抱歉,生孩子这件事我没有想过,目前也没有考虑的打算,如果侯爷很着急的话,我建议您琵琶别抱。只要……您能承担起后果。”
魏朱结束了今天的早饭,她今天很忙,并没有太多时间跟孔最坐在这里谈生孩子的问题。
尤其她这具壳子的年龄还不满二十岁。
生孩子?
她两辈子都没有考虑过。
孔最紧张的拉住了她的衣袖,“你生气了?”
“我要走是因为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做,跟生气无关,但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魏朱一字一句说,“我目前没有生孩子的打算。”
“所以你建议我琵琶别抱。”孔最有点生气,“我要真的抱了,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魏朱眼神冷了下来,“你竟然真有这个想法。”
孔最一听就知道坏了,魏朱多精明一人啊,他要是看你不顺眼,一句话都能给你拆成七八个意思出来。
他不过就是话赶话的这么一说,在魏朱那里已经成了罪该万死。
“绝!对!没!有!”
孔最斩钉截铁,“我绝对就是随口一问,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我可以发誓。”
魏朱抽回了自己的衣袖,“我今天真的有点忙,你好好陪着孔瑞吧。”
桌上还有根油条,孔最正想拿起来吃了,就被双喜哐当哐当的收了。
“油条留着吧,我还没吃完呢。”
双喜不理他,喊着外面的婢女把东西收下去。
孔最不解,“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还想问问侯爷怎么了呢?”双喜没好气道,“侯爷是不是忘了我家姑娘当年是为了谁冬日跳进湖里,现在拿生孩子这事在这里刺挠谁哪。”
孔最一听就知道坏了。
魏朱当年寒疾严重,大夫都说过子嗣有碍。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怪不得魏朱说没有想过这事。
孔瑞抱着布老虎满地爬,扒着孔最的腿往他身上靠。
“完了。”
孔最看着他这倒霉弟弟,“我就知道碰上你准没好事,这下好了,彻底把我娘子得罪了。”
愁啊。
“哼!”
双喜冷哼一声抱起了孔瑞,“爵爷别理你哥哥,都说他脑子好了,我看还不如坏了的好。”
双喜不知想到什么,抱着孔瑞怒气冲冲的看着孔最,“你别在哪里拿着我们姑娘的身体刺挠人,当初你被人伤成那样,指不定是谁不行哪!”
双喜这辈子都没说过这种荤话,她脸上臊的晃,但是她就是替她家姑娘不值。
“你神志不清的时候对着我们姑娘又抓又咬,姑娘怕你乱动歪了骨头,成宿成宿的看着你,现在你好了,是侯爷了,就在这里作践人!”
“孔最!你良心哪!”
对于那段神志不清的日子,孔最是没有印象的,被双喜这么一提,他想到魏朱手上的留下的齿痕。
他问过魏朱,是怎么回事。
但是她说不记得了。
“这怎么可能不记得。”孔最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太不是东西了。
双喜看不惯这种马后炮的行为,抱着孔瑞就往外走。
“还发生什么了!”
孔最拦下双喜,“你告诉我吧。”
“说什么?”双喜冷笑,“说你想半夜醒来掐死她,还是说你跪在地上求她放过你!姑娘从京城一路来到岭南,什么都没带,就带了您送给她的那幅画,您可好,直接给毁了。”
“侯爷!孔最!您那时候仗着记不得,刺的姑娘可疼着哪!”
双喜越说越气,到最后,声音都难以控制的尖锐起来。
“这都不算什么,当您知道你的身份,头一件事就是想把姑娘撵出岭南去。”
“侯爷我就不明白了,你是觉得我家姑娘缺钱,还是缺身份,她见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