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起身,从北面案上,取下一把三指宽长刀,慢慢走到这个叫春生的长得像人的东西面前,用力从右上划向左下。
春生的头掉在地上,血喷出来溅满了叶柏的脸,叶柏提着春生的头,扔到宁氏的祭案上。
“将这堆烂肉扔出去喂狗。”
恒秋如此命令门外的侍卫。
“立马备车,回城见我父。”
恒煊往外走,恒秋起身跟着。
叶柏对家中执事下令道:
“去往攀城,找我叶氏封户,命二户出一丁,到家中集合领兵器。”
“喏!”
恒煊倒攀城急见父亲,粗略的报了事情经过,请求他与石氏大夫沟通,准许叶家向陈元家报此等不共戴天之仇!
恒珽大吃一惊,叶柏妻儿怎么会遭遇如此怪诞的事情。
而陈元本是好意,但在当时却确实是对叶柏妻儿的遭遇没有伸出援手,没有制止那群贱民的暴行。
士族与士族间有仇,是件很麻烦的事,如双方属同一大夫,那这位大夫肯定会仲裁调解,这就考验大夫的处事能力。
处理得好,自然是士族归心,处理得不好,就君臣离心,难以决择。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调解不好了,就让双方互相以武力解决,但不得将其他士族牵扯进来。
可如果分属不同大夫,双方主公会调解,但仇恨太深,也是让双方自己武力解决。
恒珽知道此事无法协调了,只能让双方自己解决,但是觉是陈家理亏,于是传信石氏,不要偏袒陈家。
第二日中午,叶柏招得二十五人,皆发长予短刀等兵器。恒秋与他情同手足,招封户得三十人,恒煊又招十名武力强悍,装备精良的侍卫——也是士族,恒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告诫恒煊动静不要闹太大。
一行六十八人,杀向库邑,到城外一里分两路,六十人藏于林中。恒煊三人加上五名侍卫,充做恒珽使者,守将不疑,八人入城中。
恒煊一人往见石氏,拖住他。叶柏与恒秋共七人杀向陈元在库邑的小院,竟扑了个空,陈元家人已走。
于是俩人商议,与城外六十人汇合,又杀向陈氏封地。
到了陈氏封地上,叶柏见路上一行人,乃一刀砍死,见者皆逃。
叶柏急入陈家,陈家护院看见,忙回家闭门,叶柏一行中有弓十张,一人射箭中他后背,那人跑了几步急呼:
“有仇家!快关门!快关门啊!”
接着倒在门口几步,恒秋急跑上前,猛的一刀砍下他的头。
一中年男子赶到门口要关门,恒秋手急眼快砍下他的一只手臂。
“啊啊啊啊!”
正惨叫,恒秋又一刀捅穿他腹,男子口中冒血,表情痛苦扭曲。双手死命抓住刀身,大喊一声“主公快逃啊!”
恒秋面色一狠,双手将刀用刀一绞。
“啊啊啊啊啊!”
那人吃痛,恒秋用脚一踹,倒在地上。
恒秋进到门内,叶柏命令三十人围住陈家所有出囗,又带三十人杀进陈家。
陈家已经惊动起来,恒秋过了第一个院,入第二个门进大厅时,冲出三名武士,左二右一,皆拔刀杀向恒秋。
恒秋侧身滚地,避开俩人一击,同时单膝着地,低头将刀往右边那人腹中一刺,再往回一收。
这人痛呼一声后退几步倒地。
各十人往院中左右通道找人就杀,恒秋与十人进厅,恒秋用刀格挡对面一击,同伴有人使长予一刺,这人吃痛,被恒秋抺了脖子。霍少蜜蜜宠:宝贝,你好甜!
“我在半路上碰上你的妻儿,你我本无深交,我完全可以不用理她。但我见她一个弱女子,身边又是小孩。
我心想,要是我的妻儿有一天也遇困境了怎么办?我会希望有个人能帮她们一下。
所以我帮助了你的妻儿,本来车上坐了那么多人,但我让母亲和挤出一位置,如果没有你的妻儿,我就不会耽搁那一会儿,马也会跑的更快,我们就不会遇上曼人,就不会翻车,就不会进洞,就不会有以后那些事。
可是我猜你也会,不,你肯定已经这么想过了,你想过如果陈元不将你妻儿带上车,说不定她挤在人群中也不会有什么事,最多受一些惊吓,是陈元不自量力的将你妻儿带上车了,然后就发生后面的事了。
你觉得我弟就应该赌上我全家人的生命安全,在洞里去压制那群疯子,从而拯救你的妻儿,对吗?
看看你的丑恶嘴脸吧!
你认为我们救了一次,就应理所当然的一直救下去!
你只会把自己想的很美好,你肯定在想你自己是一个忠于主公的人,所以你一听到主公的征召,就不顾妻儿的安危,然后理所当然的上到安全的船上。
你即便到了船上,你觉得你依然是一个优秀的夫君,然后你还会装模作样的在安全的船上想念自己的妻儿,有可能几晚都睡不着,因为你要别人看见你的担心,让别人知道你是个有责任的父亲。
你上岸了急忙打探妻儿的消息,你知道妻儿都死了的消息后,肯定很悲伤,但我敢对天发誓!你过不了一两年就会重新娶妻生子,照样理所当然的生活下去,别人也不会说你什么,因为你尽到夫君,父亲的责任了,是曼人的错。
本来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已经将故事编得很完美了,我帮你报了仇,我将那六个疯子都杀死在洞里了,之后又拖出烧成灰,将他们在你妻儿骨灰面前扬灰一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