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安国大量兵力被抽调,少部份防御毗荼人的力量固守尚可,人数不占优势,主动出击,很难取胜。
贝城很难守住半月,要逃走吗?又逃走?对严阳的承诺呢?
可是不逃就有性命之攸,我死了恒氏的香火血脉就要断绝,逼杀父母之仇谁来报?
恒煊穿着还带血的衣服,枯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目中无神的盯着案上的刀,额头冒起薄汗,思考着当前如何决择。
“呯!”
大门被大力推开,恒煊收回思绪,抬起头。就见叶柏与陶庸还有另三位家臣亦未换衣,头发散乱,面上污浊。急步涌进房中。
叶柏急上前严肃道:
“主公也看见了,贝城是决计守不住的,何必困守!请主公速作决断,臣等护送主公今夜突围,再晚就来不及!”
恒煊皱眉,沉声道:
“这才第一天攻城,敌军攻势最猛,等这几天过了,攻势懈怠,再议论不迟!”
叶柏还要劝,陶庸扯了扯他的衣服,叶柏诧异时,陶庸进言:
“守城不同野战,无须主将太多命令指挥,各安国士子各守其职就可。再加上我等芳国人不过只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成百上千人,对战争结果起不了决定性作用,可有可无。
主公守信当然重要,但恒氏复兴也重要。主公可再守三天,帮安国扛过最猛烈的几次进攻,安国人又有何可说的?”
恒煊沉吟半响,点头同意了陶庸的看法。众人退出后,叶柏面带愠色:
“你怎么回事?怎可支持主公再守三天?”
陶庸面无表情的解释:
“主公到底只是十八少年,正是固执己见,容易冲动的年纪,越激主公,只能让他越反对,不如找个折中的办法。”
叶柏脸变了变,无话可说,冷哼一声转身离去。隐婚老婆不动心
不一会士兵的双手就垂下,瞳孔涣散,农夫松开他,小心的放地下。士兵嘴里大量冒血,全身轻微抽搐,意识逐渐虚无。
杀这个士兵不过二个喘息的时间,农夫不去管他,向四周一挥手,墙下阴影处又移动出几个人,分列城门两旁,贴墙靠着。
农夫小心翼翼地往门洞内一看,另五个人并未察觉,农夫收回目光,深吸一囗气,一挥手!众人立马钻进洞内,只传出几声闷哼,过了一会就平静下来。
农夫在城门叩击几下,不一会外面传来几声拍地声。城门外的几具死尸缓慢的动了几下,一直隐藏在死人堆里的伏兵趁着一片乌云遮挡的那一会,快速移动到城门。
同时农夫和同伙已经先小心将门阀抬起,轻声放一旁,知道外面的人已到城门时,猛力将门往城内拉,不可避免的发出声音。
这群人一共有二十几人立马站在门口,面对城内,而更多藏在死尸下的伏兵突然窜起往门赶,城门里一人举着火把用挥舞,召唤在远处黑暗中已经准备很久的骑兵。
在城内守军已经察觉到时,约一千毗荼人骑兵往城门冲去,还有五百战车,每车站三人,毗荼人大营突然亮起无数火把,也不结阵了,一声呼啸,轰隆隆的跟在骑兵战车后急跑。
贝城守军杀向城内时,已经来不及,虽奋力与挡在城门的伏兵战斗,但骑兵快速冲到城下,一个急停,然后骑士跳下马来,更有一些直接冲进城门,连同伙也撞到。
战车紧跟其后,二辆车冲进城门,撞出一条通道,其余骑兵和从车上跳下的甲士蜂拥而上,整个贝城突然喧哗起来。
当叶柏被惊醒翻身冲出门,就与过道上的陶庸撞上,叶柏急问:
“怎么回事?”
陶庸紧急大喊:
“敌军已入城了,快快护卫主公!”
叶柏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五颜六色,差点惊倒,吓得一个踉跄,见陶庸往主公处急奔,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