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苏姑娘医术如神,叶某实在是自愧不如啊。”
叶大夫这话说得实心实意。
就拿宣平侯身上的两处旧伤来说,他这十年来想尽了办法,也没办法根治,只能在宣平侯的伤势发作之时替他稍减痛楚。
而宣平侯只被苏轻眉针炙了一次,又敷了几帖膏药,这伤势就大为缓和,这等医术别说他从未所见,就连听都没听过,再加上今天苏轻眉只凭把脉就能断定出宣平侯的脑袋里长了一个瘤子,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并不认为苏轻眉是在说谎或是夸大其辞,他从脉象上也隐隐约约意识到宣平侯的头部气血不甚流畅,却始终找不到原因。
被苏轻眉一提,这才豁然而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