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粟米,阿姨可以喊我小米粒的,小弟弟去学院您还是先征求一下他的个人意愿,毕竟小弟弟还小,也没有到达入学的年龄,加上这个,最好是诱导他做些喜欢的事情,让他尽量的感觉到他生活的环境是安全的。”既然已经如此表现了,粟米索性就表现的老成一些了,笑眯眯的开口道。
“苏米!”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来,粟米抬眼看了那个尖叫的声音一眼,然后眼神中很好的露出疑惑的神情来,江丽沭察觉到自己的突兀,立刻有点讪讪的开口“抱歉,这个名字让我吃惊了,和我一个最好的朋友同名,只是我那个朋友遇到火灾过世了。”
“粟米。”中年妇人也重复了一句,只是她的声音就温柔多了,很显然只是重复,好让自己记住这个名字,只是她的声音被江丽沭的声音给掩盖了,粟米和中年女人,以及身边的白青墨都看向了江丽沭,毕竟她的反应太奇怪了,不过好在她的解释勉强通过吧。
来不及分辨中年女人喊的是苏米还是粟米,此刻的粟米因为听到江丽沭的那句遇到火灾过世了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身体是温度都在上升,那种被火烧的痛苦感觉再次袭来,她似乎再次感觉到火烧皮肤的吱吱响的滋味,她有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勉强的保持微笑立刻对着夫人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将小孩子送到中年女人的怀抱中,自己则是笑着牵着青墨离开了。
白青墨虽然智力不是很好,可是心思却敏锐,从粟米拉着她走开始,就变得老实听话起来,一点都不像刚刚和自己出来的时候,那般的叽叽喳喳,反倒是有点小心翼翼好似生怕惹恼自己的样子,看到白青墨那时刻小心的小媳妇样子,即便粟米的为突然看到江丽沭而心情不好,都忍不住想笑了。
这个丫头怎么就如此可爱呢,抬手想要揉一下白青墨的头,可是尴尬了,忘记了如今的自己还是这样一个小身板,如此娇小的小身板即便心智在如何成熟,对上成人身高的白青墨,想要揉到人家的头,还真的是很有点挑战性啊。就在粟米抬起的手有点尴尬的想要喊白青墨蹲下来一些的时候。
白青墨好似察觉到了粟米的尴尬,竟然贴心的蹲下来,还将头伸到粟米的掌心,声音依然带着孩童的天真到“给你揉,看你不高兴,揉揉吧,揉揉你的心情就好了,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小叔就任由我撒泼打滚直到把逗我开心了,我也这样逗你开心吧,小米粒,你是不是要开心一点了啊。”
感觉到掌心头发的顺滑,在听到白青墨的声音,粟米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也不得不重新判断,青墨和白晴朗之间的关系了,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白晴朗是不是付出的有点多,貌似现在他还没有结婚,连女盆友都没有,难道就只为守则怎么一个傻丫头,粟米感觉自己是不是碰触到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了,不过无论他们之间是那一种关系,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她都愿意帮助这个可怜又心善的女孩。
“嗯,开心一些了。等会我送你回去,我就要回家了,不过你的电脑借我用几天啊,我下次放假给你带过来,行不行?”粟米和白青墨看似随意的说话,其实也是将白青墨当成了正常人在交流,因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觉白青墨脑子有病的问题可能还不如她心理上的问题。
一个调理清楚的人,你硬要说人家脑子有问题,说人家蠢,粟米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倒是前世见过的一些心理疾病的人,会有如此反应,因为他们都封闭了自己,不愿意走出来,甚至是害怕走出来,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在心理学上讲这叫心理暗示,比如说当一个正常人,一再的被他身边的亲人朋友,在他面前重复暗示他有病,需要大家照顾,时间累积下来,这个正常的人,渐渐的就会自我怀疑,然后就真的就按照大家说的那种病症来发展,这叫无意识的心理催眠。
如今粟米觉得白青墨就是这么个情况,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粟米不知道白青墨是被人给催眠了还是自己原本就有心理问题,让她宁愿被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也不远出来,如今粟米只是试探性的和她平静交流,让她像正常人一般,有些问题是下意识的,然而下意识的反应往往都是最本心的东西。
“哦,好啊,你要用啊,是今天没有敲完的东西吗?你带走吧,反正我也不怎么会玩游戏,这样下个星期你还能过来和我玩。”白青墨很自然的接话,完全没有一点有智力问题的回答,粟米看了白青墨一眼,也不急着证实什么,这样的事情总是要她自己正视才行的。
看来她需要和白晴朗交流一下,或者从其他渠道了解一下白家,毕竟那里还有一个白伊利,如今又和江丽沭有了一丝牵连,到底有没有粟米直觉是有的,回到研究所,粟米就和白青墨提出了离开,只是离开的时候真的带走了白青墨的电脑,直到粟米离开也没有看到白晴朗,粟米也没有着急,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等时机吧,粟米抱着电脑打车回到了那间只属于她的小公寓里。
剩下的时间,粟米一直都在公寓里面,将那个没有做完的程序给彻底的敲完了,直接给秦如岚发消息,将自己已经改良好了安全程序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询问他是不是找公司的职业人来检验一下,毕竟她是新人到底可信度欠缺一些,即便秦如岚接受了自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