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有点小受打击的依靠在钢琴上,几个呼吸后调整好自己的气息,既然已经不是完整的粟米了,那么怎么都要完成她们的心愿吧,无论是苏米的还是粟米的该了的心愿,她还是都会一一完成,起码也对得起这个身体和灵魂,眼下从谁开始呢,呵呵,就眼前来恶心自己的人吧。
粟**完全不知道,自己过来跟着一下偷吃的"",竟然就被厄运纠缠上了,这个让粟米厌恶到恶心的男人,竟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过来这边有什么不妥,不过粟米的意识就简单了,原本就是要找你的,既然今天你撞上来,那么今天也就省得自己费脑细胞来思考了,那就拿你第一个开刀。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吧,也算是开启自己最后对于普通人情感的一次祭奠吧。
粟米再次静静的依靠着钢琴,脑海中仔细的回忆着过往的那一点点滴滴,不过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即便努力回忆也找不到最开始的感觉了,大概十来分钟后,才吐出了一口好似蕴藏了多年的浊气一般,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缓慢的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在琴凳上坐下来,然后才放出自己的神识,这也是给粟米和粟**最后一次机会吧。
看着父女一场的份上,嗯,看看最后心里是不是还是依然如此坚定,看看粟**这会儿是不是好运的已经离开了自己所在的这栋楼,那么她就给粟米一次反悔的几乎,对于粟**她也就不会一定就要追着他不放,非要第一个找上他的,也算给他缓冲的时间,毕竟父女一场吗,留给他多一些逍遥的时间了,等到江家父女这边了结后,才会最后一个找上他,也给粟米留下最后的一点念想吧,算是全了粟米那个小鬼对粟**的父女之间最后一点情分吧。
只是不但缓冲了时间后,粟米的那种意念依然很强,然粟**果然行事很粟**啊,所以粟米原本想要给粟**留下的最后情谊的时间,就被粟**叫嚣霸道的气势给瞬间碾碎了,或许还要庆幸当初他对张妈妈的“柔情”了,神识里面扫描到,粟**很是嚣张的找人踢开了十八层房间的门,那形同土匪强盗的表情,让粟米挑了一下眉。
抓、奸、啊,嗯,貌似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表情才对啊,想当年张妈妈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额,貌似还要严重一些的,只是按照粟米的分析,就张妈妈的表情是不是就过于的不平静了一点,那真的是知道爱人劈腿后的正常反应吗,即便再大度的人,想来也不会如同张妈妈那般的云淡风轻。
或者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如果深爱,那······突然的粟米有点怀疑张妈妈是真的爱这个男人的吗?还是她爱着的其实一直都只是她自己心底的那个见义勇为的英雄的身影啊,呵呵,看着面前暴躁到近乎疯癫的男人,嗯,一报还一报没有毛病的,甚至还觉得如今就很好了,老话不是说世界要你灭亡必定先让你疯狂。
如此很好,所以粟米纤细白净的双手,不再迟疑的开始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跳跃了起来,原本还能稍微控制情绪的粟**,在听到突然传入耳中的音乐的瞬间,那暴躁的情绪好似被什么东西从心尖点燃了起来,瞬间将对着面前的女人当成了爆破点,直接的一巴掌就挥了过去,然后毫无形象的将污言秽语全部砸像面前这个表情有点懵逼甚至是惊吓的女人身上,那暴躁疯癫的样子完全颠覆了女人对他的认知。
“你个贱女人,白痴,傻逼,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花老子的,你他妈有老子了,你竟然还敢外面偷食,你哪里来的脸,也不去照照镜子,就你这个蠢样子,除了老子会愿意在你身上花钱,你以为还有谁,我给你讲,没有了老子你什么都不是,哼,要不是你姑姑一直可怜你,你以为老子会要你个蠢货,你比你姑姑真的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哼,都跟了老子这般久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他吗就是一不下蛋的鸡,小白脸这个破烂你想要啊,好啊,拿钱来,将老子花在她身上的全部还回来,不然老子就将她给出来了,再怎么这个身体也还是年轻的,老子可不愿意在要着破烂玩意,当然也算及时止损了······”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不是的,我和······”女人看的带着人闯进来的粟**吓得不轻,然后哆嗦着嘴唇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原本就不是很利索的嘴巴皮子,如今看到粟**的粗暴行为,知道今天怕是要出事,心里越发的紧张起来,更是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
粟**见到这个女人,都被自己抓了现场了,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装委屈,装无辜,越发的恼火了起来,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那样或许他还能高看一份,可是看看,面前这个装的那紧张的瑟瑟发抖的虚假女人,粟**那男人不可控的大男人主义,瞬间被挑衅了,唯我独尊的情绪好似瞬间膨胀到一个无法估计的程度。
对着想要上来求饶讨好求原谅的女人,愤怒的就是一脚踢过去,这样一个在自己面前装纯情装可怜的小女人,转过身就在外面养了小白脸的女人,他真的感觉到无比的恶心,要不是今天自己漏了文件没有带出来,还回去拿文件的话,他也不会知道这个小女人竟然还有如此这样难堪的一面。
当然这个女人能在自己面前瞒天过海,也亏得她的姑姑在自己面前给她打掩护,只是想到那个顶着大肚子,还要因为这个女人给自己解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