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终于想起来了,潇潇,那不就是自己十年前离开的侄女嘛!
回头看去,一眼,两眼,真是不怪他没能一眼认出来,就这矮冬瓜一样的身高,与十年前如出一辙嘛,谁能想到,十年时间,半点不长个的。
“你是潇潇?”
是或不是,早已不重要可,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督促他们看好恒溪,话带到即可离去,半分钟她都不想多留逗留。
“我有事…”
“潇潇!!!”这是女声,有点激昂,有点亢奋,是闻声而出的红秀。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这眼泪说来就来,就跟水龙头似的,都不用酝酿,打开就是泄洪啊。
“潇潇!你回来这么久了,怎么也不回家啊!你知道我多想你嘛!”张开双臂,如恒泠那般飞奔过去,恒潇潇一个侧身,躲开了。
呵呵,我是半点不想你,咱能不自作多情嘛…
躲了我再扑,再扑我再躲,反正尴尬的是你不是我。
最后,还是恒胜景解得围:“都别在门口耗着了,进去吃饭吧。”
虽然很不想进去,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只能跟着大部队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