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的区,是外人不得随便进入的,恒源尚且没那个资格,因此他去了附近的公路,绕公路狂奔,因为他知道,在这里,在这个时间段,一定会碰上某个人。
多日的潜伏监视,早已摸清楚本家与分家的四饶,生活习惯。
这么牛逼的他,愣是不敢去监视赵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柿子捡软的捏了吧。
阿雅,无业游民一枚,每只负责赖床。捡流浪猫狗,闲暇时上山上看看孤家老人,除此之外,真的就没有社交了,因此她是一个比恒潇潇还要宅的宅女,并且已经宅了一辈子。
为了不让三长五短下去,她每都会抽两个时,用来慢跑与慢走,一般都是定在晚上六点。除非是狂风暴雨或者鹅毛大雪,不然不会缺席。
今,微风习习,她亦准时出席,绕着区外围的人行道慢跑,刚好与狂奔而来的恒源迎面撞上。
她并不在意,有的人为了减肥,有的人则是为了肌肉,会狂奔一点也不足为奇。
只是,恒源在她边上停下,并且与她肩并肩了。
我去!这人什么情况,地方这么大,挨着我干嘛?
阿雅有意拉开距离,恒源却是大手一揽,将阿雅拽进了巷里。
不用怀疑,就阿姨那常年不运动的胳膊腿,恒源想要拽她,就跟拎鸡一样简单,反应不急,连求救声都来不及喊,就这样被拖走了。
一旁的人还以为这两人认识呢,毕竟阿雅没有挣扎,也可没来得及。
“卧槽!恒源!你这畜牲!”恒潇潇可算是紧赶慢赶的赶上了,连忙跟着一起进巷。
其实恒源并不知道阿雅是谁,但可以确定是明家人,他想着同为明家人,若是这个给这个姑娘造成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依照恒潇潇那个性。怕是要自责一辈子,终身愧疚不安吧。
抱着这种想法,他欲对阿雅不利,而那个一辈子平平安安女人,对眼前景象早已震惊的不出话来。
恐惧爬满心头,颤抖布满全身,若不是恒源按在肩头的手阻止她下滑,估摸着这会得瘫在地上了。
“那个,你是谁啊,能不能,先,放开我?”话的声音都是轻颤,断断续续的。
却见对方阴冷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足够让你记住一辈子就协”
“呃!”什么,他要做什么?
最近有些流年不利,先是向梦,再是这个男人,着实让人恐惧烦躁。
恒源在计划着,先从哪开始,恒潇潇来到背后,一个榔头敲下去,瞬间脑门子流血了。
会不会死,不知道,反正她是出了十分力,真要死了,那就就地掩埋吧。
没死是肯定没死,就是脑壳有点懵,拽出阿雅,连忙推开。
“儿媳妇,这到底什么情况?”好不容易回魂的她,在看见熟人后,有些激动。
“快回家!打电话叫明进回来!”连推带拖,将阿雅弄出事故现场,而自己则是拖着恒源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往火车站。
阿雅依旧处于懵逼之外,儿媳妇跟那个男人认识吗?
刻不容缓,赶紧打电话给儿子!明进接到电话后,赶忙回道本家,在了解经过后,又赶回分家,却是不见恒潇潇。
行李都还在,唯有身份证不见了,所以,她去哪了?
事实上恒潇潇自己也不知道去哪了,她拖着恒源去了火车站,对他道:“你不是要钱吗?我现在就去找赵斌借钱,他在外地出差,你来还是不来?”
恒源有些将信将疑,但架不住钱的诱惑,跟着一起去了。
两人买到隔壁市的火车票,下车后立马又拦了一辆长途大巴上去,至于有多长,终点站是40时以后。
恒源好奇道:“为什么不直接坐火车,一站到底?”
没有搭理他,脑壳疼,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郑
火车是全国联网,并且身份登记,清清楚楚,凭赵斌的手短还不是一查一个准,像这种私家载人大巴,就没那么多规矩了,给钱就上,保密性也高。
她,不想再被找到了,如果可以,自生自灭吧,别拖累他人,自己的麻烦事,自己终结。
可惜,太过注意恒源,却忽略了从一开始就跟在屁股后面的尾巴。
两两夜,大巴车终于到站,这是一个条公路,却是通往山里公路。至于山顶有什么,他们不知道。
恒源在看见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后,就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赵斌堂堂一个大董事,就算再怎么满世界出差乱跑,也不可能到这种垃圾地方来谈业务吧。
恒源气不过想要揍她,恒潇潇却是淡定如初的往山上走,她有些好奇,这座山顶会有什么。
“哼!”懒得跟她浪费时间,先回去再,赌场的人还在监视他,必须得尽快拿到钱才能保命。
气喘吁吁得拳淡道:“你现在会蓝州,恐怕会被五马分尸吧。你吓到明进的妈妈,他不会放过你的,在我不劝阻的下,赵斌想宰你很久了。”
脚步戛然而止,对方的杀心他何然不知。只不过…
“恒潇潇,你!”怒火无处宣泄,现在更是卡住不能动。
懒得看他,她不会文赵斌借钱的,亦不会再保护他,想死就直接点,自己往棺材里躺吧。
恒源无路可走下,选择下山,先找个地住下再后续吧。
恒潇潇只管往上走,现在的她亦是无处可去了,就这样走吧,不准就能遇上奇迹呢?
可惜烈日炎炎却不允许她这么做,约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