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辞了那个家教工作,不是那丫头死命折腾,自己又怎么会丢下媳妇。让她一个人面对洪水猛兽呢?
丫头肯定是不干,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差没上房揭瓦了,明进却是全程跟她父母谈。
最后以非常坚定的态度辞职了。
明进坚持上下班接送恒潇潇,除了工作时间,二人几乎已成连体婴儿。
没有课闲暇时间,就去赵斌那兼个职,给打个零工,处理处理点文件,抖债。
一晃一礼拜过去,两个跟屁虫都没出现,几乎十分默契的,躲藏起来了。
恒潇潇有些郁闷,他们就这么怕明进吗,两个大男饶,咋还能这么怂,出来啊,造作啊,来啊,正面杠啊!
有了靠山,她背脊都挺直了,走起路都是带风的!
好吧,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什么的,她玩得也是双击六六六啊。
是夜,又垂头丧气得躺在床上,
明进问道:“咋滴了,又没精神?”
“他们两个不出来了…”
“怎么,你还挺期待?”
“我这不是想看你大杀四方,碾压那两臭蟑螂嘛!”省的一提心吊胆,日子都过不安稳。
一巴掌敲她这脑袋,这看戏不嫌事大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么想看三个男人撕逼啊。
只是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危险没有出,一直都在,只不过他们由明变暗,潜藏起来了。
就跟身体里的病毒似的,不将他们完全切除,你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会全面爆发。
“我这不是怕耽误你时间吗?”整接送上下班,听着都觉得累。
自己不是孩子了,不能老是拿老师当挡箭牌啊,成年人总要有独立长大的时候啊。
生活很残酷,人都现实,自己无法在社会生存,那是悲哀。
明进道:“怎么看也不会耽误我时间啊,你上班我的课又没开始,你下课我都已经回家了,完全不耽误啊,瞎想什么呢!”
恒潇潇哪里知道,能与你在一块就是幸福,哪怕仅仅只是压个马路,两句话,他都能感觉到那一充满意义。
“唔…好吧,你随意…”不过老师,举双手投降。“那你有一劳永逸的了解方法吗?”
他正在想,想到一个比较残酷的方法,面色沉重的询问道:“如果,我想让他从此在这个世上消失呢?潇潇,你会不会同意?”
“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浅显易懂,懂了装不懂罢了。
恒潇潇面容有些呆滞,明进的话太有冲击力了,那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念头。
即使是最恨恒源时,也从来没有这般诅咒过他,诅咒他去死,永久消失什么的…
因为真要那样的话,恐怕,恒胜会很伤心吧,他这么多年来受过的苦已经够多了,是不是可以稍微停一停,不要再折腾他了,让他享受几年平安幸福的日子吧。
因此这个犯法,恒潇潇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啥也不会让明进这么干。
而明进也不过就那么一提,自己媳妇还能不知道嘛,那可是宁愿自己死翘翘,都不愿家人受苦受难的。知道她童年时究竟都经历了什么,竟然把这辣鸡一样的亲情,看得如此之重。
或许,大概,跟恒胜的经历有关吧,她是一个尊敬长辈的人,更是一个心疼父亲的女儿,连带着,也就无法对恒源下狠手了。
为了不让话题继续下去,尺度继续大大下去,恒潇潇果断一脚将明进踹出房间,打哪来回哪去,她不奉陪了,马上关灯睡觉。
好吧,明找赵斌,看看他能给出什么良方吧。
然而赵斌的良方太过简单粗暴,抬起一只手,咔嚓一声,手起刀落,世界清净,心境平和。
明进瞅着他,半响后,乖乖工作了,自己这真是吃饱了撑的,跑过来问他,这么富有哲学,涵养的问题。
另一边,恒源与恒泠一起不出现,恒潇潇倒是能落个清净自在,每不用提心吊胆,倒也舒心。
只不过这份舒心的日子,他并不会维持太久啊。
这不,中午吃饭时一抬头,差点没把她当场吓死,一颗鹌鹑蛋卡在喉咙管里,上不去下不来的。
“咳咳咳,咳咳咳…”得亏同时拍出来了。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这不是抢不抢的问题,而是眼前之人是什么情况,身穿清洁工的衣服,却是个男人,还是个她眼熟得一批的男人。
“恒,恒源…”歪着脑袋,看着他,一脸懵逼。
恒源见伪装被识破,也她躲闪,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面前,摘下帽子跟口罩。
所以,他为了继续纠缠自己,不惜跑来这家公司,当清洁工吗?
这究竟是多大的爱心,才能使自己做到这一步啊…
恒潇潇要吐血了,她感觉自己命不久矣,已经不是次狗皮膏药粘上,而是劫将至,雷滚滚而来啊!
晚上下班,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而是选择将恒源堵在储物间,正色质问道:“你到底什么情况,究竟想干嘛,能不能直?”她不是傻子,恒源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没有目的,那才是真正的笑话,他不仅由于有意而为之,更甚这个目的,似乎很难开口,挑战底线。
“我什么也不想干,就是想看看你,不行吗?”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唉…”这特么是要把人逼疯的节奏啊,自己又不瞎这么大个活人,也么着无视不了啊。
晃晃脑袋,再不解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