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现在在台上扬的也是自己傅家的威名。自己又何必上台,那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嘛!
在这一刻,傅雨桥把这银剑青倓归于自家人了,这也说明傅雨桥从心中不再轻视这外门子弟,如果青倓知道,也会对着意外的收获感到惊喜。
“嗯!”郑江河稳坐在看台上,微微颔首,心中也有点意外,如果自己是那大汉,怕也会手忙脚乱。
但自己不会像大汉一样如此大意,再说自己擅长的是掌法,速度也要比这大汉要快不少,自己当年筑基五层修为的时候,还是能把这青倓拿下的。
郑江河这么一想,随即心中一愕,怎么回事,我在无极门这一代也是有数的几位年轻修士。
虽然比傅家的傅临川,天澜宫的虞璇姬,蛟龙谷的敖行云等七大宗派的顶级弟子要差一些。
但我也是一直紧追他们的步伐的,怎么会对着区区傅家外门弟子有了重视之心!
想我无极宗大师兄许华云,目前也才二十岁,却已经金丹二层了,他才是我追赶的目标。
那傅家傅临川也才二十出头听说从外历练归来现在也已经稳固了金丹一层,就连天澜宫那年才十岁的虞璇姬也已经突破到金丹一层了,而自己也已经二十岁了,却还是筑基九层,看来自己也要狠心才行。
郑江河看了看台上那与自己相仿的青倓,心中已经决定,自己也要上这厮杀台拼杀一番,没有生死搏杀,没有这生死间的感悟,自己这筑基九层修为怕是一时难以突破,如果再按部就班的修炼,自己怕至少还要一年多才有把握突破金丹期,那不是与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大。
郑江河心中盘算一番,起身向厮杀场接待室而去,我郑江河虽是宗门子弟,不为资源只为修炼,我亦要生死拼杀一回,不突破金丹誓不罢休!
青倓站在厮杀台上听着血液滴落的声音,他却没想到因为他而引起郑江河的震动,引得对方也决定要上厮杀台打斗一番。
青倓看了看四周,心中大感满足,挑衅的看向四周,我只是区区外门子弟,你们也不敢来战吗?
见四周看客都看着自己,青倓大感得意,在这么多修士人员的注视下,大感风光,今日自己名字应该会广为人知,傅家知道了,想必有可能会提前破格让自己进内门。
“今我青倓在此,一挥银剑动四方,谁敢来战!”
青倓神态癫狂,高歌大喊:“谁敢一战!”
有压力才有动力,有压力才有杀机,有了杀机自己修为才能迅速突破。
青倓见还是没人上台回应,看来刺激还是不够,疯狂大喊:“今傅家外门弟子青倓在此!
但求一败!
莫非堂堂川城,这么多宗门家族竟然无人敢战?”如此挑衅的话语一落,只感觉杀气凛然。
四周观看台上甚至有金丹修士面露杀机!
“大胆狂徒,竟敢如此小看我们!”一金丹修士大怒。
“还不跪下认错!”金丹修士威压一放,杀机仿佛都要凝固一般,隔着上百米的距离,直接就向圆台上面的青倓压去,要把青倓压倒跪地认错。
这金丹修士如果不是知道这厮杀场背后的巨大毕竟,即使是元婴修士都不敢在此轻易动手,要不然他早已经跃上厮杀台把这口出狂言的下子斩杀了。但一道金丹杀意袭击,他还是敢的,毕竟他也是来自川城顶级宗派。
金丹一怒,青倓面色瞬间惨白!
这不是他筑基五层修为能抵挡的,但他咬牙坚持,坚持没有跪倒在地,并且还借助这临体的杀意淬炼经脉和丹田,一旦开始淬炼,甚至连这杀意威压都要削弱不少。
青倓回过神来,虽不知道是何人出手,但不影响其心智丝毫,目光注视看台,压根紧咬,吃力的抬手锤击胸膛,疯狂大吼:“来,有本事就上台来,凭仗修为境界就想压服我不成!”
“哼!”突然场中一道闷哼声响起,敲击在众人心上。
“谁敢在厮杀场妄动手脚!”一道威严的声音呵斥全场。
那出手的金丹修士犹感强烈,好似有莫名的威压撞击他的心脏,嗞的一声,一口血渍从他嘴中溢出。
青倓感觉笼罩在身体周围的杀机瞬间消失,暗呼可惜,你这不是坏我事情嘛,金丹修士的杀机可不易得。
青倓还没来得及多做感叹,又有一中年男子走上厮杀圆台,该修士面色冷峻,亦手拿长剑,虽才筑基五层,但给人以一种久居人上之感。
中年男子上台见到青倓,张口冷喝:“嚣张的小子,我乃小盘山吕应物,去了地府别忘了是谁杀的你!”
话音一落,脚一踢长剑,长剑直奔青倓而来,而中年男子却虚踩在剑上,向青倓飞来。
脚踩长剑,风度翩翩,好似金丹修士御剑飞行一般,如果是不知底细的筑基修士,见到这一手,怕就会被中年男子震慑住,以为自己碰到金丹修士,也许失神之下会被对方斩杀。
但青倓早知道这中年男子只有筑基五层修为,见对方模样,轻斥一声:“哗众取宠而已,华而不实!”
银剑一挥,百道银光闪烁而出,射向凌空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运劲一踩脚下长剑,长剑速度大增,剑尖光芒一闪,划破虚空,安然穿过百道银芒。
长剑再现,已经突然出现在青倓胸前,而他本人却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