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耀门各金丹长老话音刚落一会,场上形势巨变,那列虎被战天赐一刀拍入地中,狠狠的打了他们嘴脸,看着列长空,他们不知做何言语,一时接连咳嗽不止,以缓尴尬场面。
列门主见此面色一变,脸色阴沉,死死盯着战天赐。
战天赐此时哪里管其他人是否关注,一刀把列虎拍入地中。
一刀建功,战天赐心喜,没想到黑刀有如此威势。
提起黑刀,在列虎还没挣脱之际,又重重砍了下去。
列虎陷入泥地一时没有挣脱,战天赐下一刀又凌空而至,列虎惊恐,只好挥起血掌,继续被动抵挡。
“哈!”战天赐大喝一声,黑刀全力劈了下去,好似流星赶月。
“轰!锵!”重重与列虎血掌相击。
血雾与黑芒相撞,浓郁的血雾震荡不休,渐渐稀薄。
列虎身陷泥地,直入腰腹,手掌麻木,臂骨炸裂,有防护功效的血雾也威势大减。
列虎面色大变,面露惧色,如果战天赐再劈一刀,他还如何抵挡。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抵挡,性命交关之际,因此他也顾不了许多,嘴中连呼周边黑衣修士,速速救援。
战天赐准备继续出刀,好趁机打杀了这筑基后期修士,这时旁边有黑衣修士赶到,各种刀剑灵力,各种掌力一齐向战天赐攻来。
战天赐轻哼一声,回刀一扫,携刚才刀势,黑刀黑芒闪烁,犹如秋风扫落叶,把几个救援的黑衣修士拦腰砍断,都成刀下亡魂。
还有欲救助列虎的黑衣修士见战天赐如此凶残,心中胆战心惊,才醒悟自身修为与列虎都还有差距,还怎么敢上前,脚步后退,观望其他人。
即使是另外几个黑衣筑基九层修士,一时也踌躇不前。
“哈哈!”战天赐大笑一声,单手握刀,往地面列虎削去,好似刀割野草,如果没人阻拦,列虎必定身死。
列虎见门内修士心生畏惧,竟然不敢再来救援他,心中咒骂,见战天赐继续攻击,感到死亡降临,面色恐惧,被死亡的威胁吓得口中尖叫,一时竟忘了出掌抵挡为自己争取生机。
“死!”战天赐大喊一声,黑刀直劈列虎。
倏然,一声历喝炸响在战天赐耳边。
“竖子焉敢!”
犹如惊雷炸响,战天赐心脏剧烈跳动,手中动作有了一丝迟疑,随即一道血箭射来,击打在黑刀刀面。
“嘭!”
黑刀刀芒被血箭一击,一下就消散。
黑刀传来一一股大力,手臂震荡,战天赐一惊,赶紧双手紧握黑刀,却也无法抵消黑刀巨力,黑刀被血箭击飞,战天赐被黑刀牵扯着退后几米,才重新掌控黑刀。
抬头望去,才发现前方一老者面色不善,手指战天赐,战天赐心惊,这不是血耀门门主吗。
借此机会,列虎得逃险境,慌乱的退入黑衣修士人堆中,没了再战之心。
“废物!”列长空看到列虎如此表现,感觉失了颜面,喝骂一声。
泓泰长老见此,大声讥讽:“列门主好生威风!”闪身向前,以免战天赐有何意外。
列长空脸色一沉,大喝:“怎么,你想掂量一下不成!”
天一宗那中年长老忙传音劝道,“泓泰,不可冲动!”
泓泰看己方状况,虽有战天赐加入,但筑基练气期弟子也死伤了三十来位,甚至连虚丹修士都坠落了一个,泓泰不再犹豫,对着宗门弟子大喝一声:“撤吧,速速回山上宗门!”
天一宗弟子听后,迅速往宗门山腰而去,那山腰天一广场是宗门下个防御地点,比起此处,更加易守难攻。
泓泰长老四人目送宗门弟子往山上退去,战天赐亦在其中,随众往天一广场而去,也顾不上回洞府查看灵蛙修炼情况,也不知道灵蛙突破没有。
“门主,我们怎么不趁机攻上山去?”
列门主轻哼一声,“本门主自有安排,还要你在旁聒噪不成,煮熟的鸭子难道还害怕它飞了,慢慢熬,让他们感受到无边的恐惧!”
“宗主英明!”一黑衣长老言不由衷的赞道,心中却想如果能趁对方立足未稳,衔尾攻杀,自己宗门伤亡要少许多,只是血耀门是门主,可以一言而决,即使他有何异议却也不好多做反驳。
泓泰长老等人紧张的盯着列长空,见宗门弟子都已经上山而去,心中才略微放心下来。
四人也不言语,转身,凌空飞跃,往天一广场而去,非常时期,也顾不上身后已经死亡的弟子。
列长空手一挥,血耀门弟子就地疗伤调息,未受伤的弟子自行打扫场地,收获物资。
战天赐等天一宗弟子都聚集在天一广场,没等多久泓泰四位长老就凌空飞渡而来。
天一宗弟子都已聚齐,泓泰长老身边那消瘦的肖长老突然出声发问,“泓泰长老,在此宗门危难之际,宗主怎么不出现?他可是有何安排?”
天一宗弟子哗然,私语不止,他们早就发现天一宗天灿宗主没有露面,按说血耀门都已经攻上宗门了,天灿宗主不可能不出现啊。
“难道宗主舍弃我们而去了不成?”有弟子失声嘀咕,脸色苍白。
有宗主一系的弟子愤然出声,“宗主怎么可能丢下我等,他必定是有特殊事情脱不开身。”
“是的,宗主肯定是去应土宗搬救兵去了!”一弟子眼神一亮,突然激动的喊道,也只有这种关乎怎么存亡的大事,宗主才会在如此关键时期露不了面。
众弟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