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去见我前男友的这件事傅诤已经允许了,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因为他爱我,他比我爱他的程度更加地爱我,所以那天我和傅诤两人真的是要散了,那也是我主动要求离开了,而不会是傅诤,傅诤只会在那个时候苦苦地哀求,恳求我不要离开。”
姜程程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就是气不过康大嫂的这种所有的人都要无条件地顺着傅诤,捧着傅诤的样子,怎么,她的主人傅诤就是人,她姜程程就不是人了?
康大嫂还真没想过姜程程居然把话说得这么地直白,简直是把对自己,对傅公馆,甚至是对傅诤的恶意都一下子展露无疑了,原来姜程程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想的,倒是她看走眼了,当真地看错人了。
康大嫂怒气冲冲地扭头来瞪向姜程程,她还是嘴硬地说道:“你别太得意了,小心阴沟里翻船,你自认为先生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觉得他无论如何地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可是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不是这样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
“我很高兴你居然知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那么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一辈子地要居于傅公馆,居于傅诤之下呢?就凭傅诤的地位比我高?就因为傅诤比我有钱,所以我连行驶自己基本的权利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反正现在已经开了头了,姜程程也不介意把话说得更加地清楚明白,“为什么你就是认为我不该去见我的前男友,为什么你就认为我出趟门,还要去征询傅诤的同意,为什么我出去跟随在一起这样的事情,你都要去跟傅诤报告个清楚?”
姜程程直接把她其实是知道康大嫂一直在背着自己把自己的每日行踪都告诉傅诤的这件事的,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一直选择没有说,只是在现在的这个时候,姜程程被康大嫂气级了,才把这件事直接地摊出来跟康大嫂当面地对质。
说了这个犹觉得不够,姜程程干脆整个人地都转过身来,面对着康大嫂,反正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还不如一次性地把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满,所有的委屈都一并地交待清楚才好,省得这康大嫂一天到晚地,觉得他们傅公馆里全都是好人,就她姜程程是坏人一样,谁是坏人还真不一定呢,拽什么拽。
姜程程干脆地开口说道:“康大嫂,你凭什么因为我的一次的行为,就判断我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你怎么不判定一下你自己,傅诤是什么人,我不顾你的阻拦,坚持要去见我的前男友,所以我就是一个狼心狗肺,无情无义,自私自利的人,你无视了之前我的所有的好的一面,就单凭这一个就把我判定了,那么你自己呢?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之前说你是真心地对我好,是真心地希望我和傅诤能够在一起的,你是怎么对我好的,监视我,把我所有的事情都悄悄地跟傅诤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