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傅诤的这个答案对她而言是那样的至关重要一样,到底是为什么,姜程程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样地关心呢?
傅诤之前答应过姜程程的,要是两人中某一方对另一方心有疑问,一定要问出来,而不是自己在心中做各种的猜测,傅诤觉得,为了自己跟姜程程往后的未来,他一定要贯彻实行他们曾经的这个约定。
于是傅诤首先回答了姜程程的问题,“彼得医生是我在美国时候的其中一个医生,不过他没有诊治过我,他只是来看过我的病,了解过我的病而已。”
回答完姜程程对自己的问题后,傅诤就提出他自己的疑问了,“程程,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地好奇?你也认识彼得医生?”
傅诤觉得这是有很大的可能的,因为三年前姜程程也在美国,跟自己,跟彼得医生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姜程程也这么凑巧地认识彼得医生傅诤觉得这也没什么意外的,傅诤真正在意的是姜程程的态度,她看起来真的对彼得医生的事情看起来十分地在乎,而这种在乎让傅诤也不得不多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姜程程听到傅诤的提问,心虚让她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其实姜程程明白傅诤为什么会这么直白,这么直接地把他自己心中的疑问全都告诉给姜程程的,因为这是之前他们两人曾经约定过的,其实也不能说是曾经吧,就只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就仅仅只过去几个小时而已。
于是傅诤是那样地遵守自己的诺言,而姜程程自己呢,姜程程不由地对自我产生了厌恶的心理,她姜程程是一个多么虚伪,多么双标的人啊,她要求傅诤对自己坦诚,要求傅诤内心有任何的疑问都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自己,要求傅诤对自己毫无保留,要求傅诤对自己完全地坦诚,可是如今这一切,傅诤做到了,姜程程自己呢,她又做到了其中的几点呢?
其实不用问,姜程程也知道自己一点都没有做到,她就只是一个嘴上口上说得好听的人,真正做起事来,她是一件都不打算打的,她是一个完全没有行动力的人,也是一个完全不遵守规则的人。
姜程程愣愣地看着傅诤,嘴唇蠕动,她的内心正在经历无数的斗争,究竟要不要把一切的事情真相告诉傅诤,而自己又是否能够承受这坦诚所带来的后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姜程程要好好地思索的,她不想让自己被一时的冲动给蒙住了双眼。
姜程程的停顿是这样的明显,她就好像是丝毫不在乎,也不排斥让傅诤知道她现在正在纠结要不要诚实回答他的问题一样,或许姜程程也是下意识地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自己诚实坦然地面对傅诤。
姜程程的停顿跟迟疑是这样地明显,傅诤想要不发现都有些困难,除非他天生就眼神差,姜程程都表现得这样地明显了,要是傅诤现在不开口问一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都对不起他自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