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诤听到姜程程的话,心痛得好像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他龇牙一笑,笑得比哭的还要难看,“是啊,我前面二十五年都在当傻瓜中度过,现在醒来,算晚吗?”
姜程程其实在看到傅诤的那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笑容时,其实已经有些心软了,她的心里不停地有个声音在跟她说,“算了吧,算了吧,看在他一直对你这么好的份上,就算了吧,见好就收吧”,可是同时又有另外的一个声音在喊着,“不能退步,现在退了一步,以后只会再退十步,再之后就退一百步,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了,所以在第一次的时间,就要站定立场,是什么样的就该是什么样的”。
姜程程感觉自己的大脑现在有两个声音在打架,她觉得烦死了,干脆就直接地关闭大脑,所有的回答都是自己的下意识,第六感,女人的直觉来回答了。
于是姜程程回答道:“也不算晚,小心点以后别当傻瓜就好了。”
傅诤对着姜程程龇牙一笑,似乎有些不怀好意,“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以后绝对不要再当傻瓜了。”
姜程程没有被傅诤的话给恐吓到,她平静地补充道:“不过你认为自己是在当傻瓜,你受尽了万般的委屈,那你究竟有没有问过那个人,对方究竟需要需要你当这个傻瓜呢?或许对方还认为你一直在她的面前晃,当傻瓜,她还觉得烦呢。”
“你觉得我烦?”傅诤怒气冲冲道,那胸口起起伏伏的,一副随时要扑过来把姜程程咬死的模样。
姜程程才不接受任何的不该属于她的指控呢,虽然她之前的确是觉得傅诤很烦的,可是姜程程觉得,最起码在刚才傅诤突然发疯拽自己的手之前,她是没有烦傅诤的,所以姜程程不能够接受这样一个指控,于是她说道:“为什么烦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姜程程已经厌倦了这种指桑骂槐的感觉你,这样的说话方式总让她想起宫里的太监,实在是没意思极了,她姜程程本来就是个有话直说的人,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嘛,于是姜程程单刀直入了,直接地就开口说道:“傅诤,我以为我自己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痛恨不好好说话,只会动用暴力的人,什么事都使用暴力解决,这跟远古时候的野蛮人有什么差别,就这样,你还是傅氏集团的总裁了?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你要说成是烦,那也是可以的,我很烦,现在很烦。”
“哈?你说得很清楚?”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傅诤瞬间笑出了声,他讥讽地看着姜程程,皮笑肉不笑地,“程程,你什么都说得很清楚,对我的要求,你自己的要求,我要做什么,我要为你做什么,什么条件,什么标准,你都说得清清楚楚地,一条一条地列下来,让我来遵守……”